“卢平!”
我冲了上去。卢平看到我的脸,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怎么和唐克斯在一起?”
今天邀请来的客人是安德罗梅达、她的丈夫和女儿三人。那么,卢平为什么会从壁炉里跳出来呢?
“这是意外……我去找阿拉斯特·穆迪执行邓布利多的任务,结果不知为何被他收为弟子,开始学习黑魔法猎手的技能……今天被她请求陪伴,嗯?”
看来解释有些困难。卢平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红色的长袍上,兔子也跟着倾斜着头。
“黑魔法猎手?可是,黑魔法猎手……”
我说得有些犹豫。就在几天前,魔法部通过了反狼人法案。禁止几乎所有职业的狼人就业。克里彻一直在热心地提出反对意见,但在多洛雷斯·安布里奇的强硬推动下通过了,真是令人懊恼。
“嗯,确实不是被狼人认可的职业。”
卢平苦笑着点了点头。
“获得资格是可以的,直到那时我们一起努力吧。不过,这个孩子是谁?是你认识的人吗?”
他指着那个看起来是安德罗梅达女儿的女巫,她好奇地探头看着我。她的名字我记得,确实是宁芬朵拉·唐克斯。虽然我算是她的远房表亲,但她似乎觉得我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我是雷古勒斯·布莱克。你母亲的表兄弟。”
“哎呀!那我比你大了!?”
我自我介绍后,宁芬朵拉惊讶地叫了出来,开始检查自己的手掌。她的手心里写着布莱克家和马尔福家人的名字和年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似乎是那种周围很少见到的类型的女性。
“你和利马斯差不多大?不可能……”
宁芬朵拉呆呆地嘟囔着。卢平露出歉意的表情看向我。看来你在任何地方都是这个位置呢。
“我是唐克斯,别问我的名字。叫我唐克斯就好。我是利马斯的姐弟子。”
宁芬朵拉这样说着,伸出手想和我握手。我觉得她有些特别,于是也握住了她的手。姐弟子意味着她也在阿拉斯特·穆迪那里学习黑魔法猎手的技能吧。
宁芬朵拉微笑着,转身朝壁炉里探头。
“爸爸,妈妈,可以进来了,没问题的!”
看来她是想要当先锋,真是个勇敢的女孩。当宁芬朵拉叫出声时,壁炉里的火焰猛烈燃烧,两个男女的身影显现出来。
是安德罗梅达和她的丈夫。二十多年后再次见到的安德罗梅达,虽然比我最后见到时稍微丰满了一些,但她温柔的眼神中依然有当年的影子。
“欢迎来到这里。安德罗梅达,真的好久不见。”
母亲向唐克斯一家打招呼。
“姑姑……真的可以邀请我们来到这个宅邸吗?我们的祖先不会生气吗?”
安德罗梅达不安地看着母亲。
“肖像画我都收起来了。而且,如果他们说坏话,我会把他们烧掉,所以放心吧。”
母亲昂首微笑着。安德罗梅达一脸震惊,旁边的丈夫爱德华也是同样的表情。
“妈妈用这么美的词汇说话,让我有些发毛。”
他们的独生女轻松地对卢平低声说道。我觉得她和西里斯可能会合得来。
“……要是叫上兄长就好了。”
我在一旁看着两人的情景,轻声说道。
“西里斯这会儿可能正忙着出试卷吧?”
我的低语似乎被卢平听见了。他这样说,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困惑地看着我。
“我是负责五年级和七年级的。”
我告诉他所以不需要出试卷,卢平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
在房间中央,纳西莎和安德罗梅达拥抱在一起,喜悦地重聚。在一旁,爱德华显得有些不安,显得焦躁不安。
“哦,这就是传闻中的家谱吗?”
卢平仰望着挂毯。卢平低头看向家谱的下方,发现我的去世日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然后,他看到我名字旁边像虫子爬过的字迹,不禁笑了起来。
“妈妈的名字在这里。她真的是出自布莱克家族啊。”
宁芬朵拉找到母亲的名字,轻轻用手指抚摸着。
“啊,没错,我忘记了件重要的事情。”
母亲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然后转向安德罗梅达。
“虽然有些晚了,但,安德罗梅达,恭喜你结婚。还有,你们有了可爱的女儿。”
随着母亲的话,挂毯开始闪烁光芒。修复后的安德罗梅达的名字上延伸出表示婚姻的线条,爱德华·唐克斯的名字被刺绣出来。接着,延伸出表示孩子出生的线条,宁芬朵拉·唐克斯的名字被刻上。这就是西里斯所说的挂毯魔法吗?当纳西莎和卢修斯登记结婚时,我在霍格沃茨;而德拉科出生时,我被变成了癞蛤蟆,在陌生的地方徘徊,所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挂毯魔法的发动。
“呜……”
宁芬朵拉看到自己的名字,发出呻吟声。这个名字很可爱,但她本人似乎非常不喜欢。
“依然是美丽的家谱啊。”
卢修斯开口说道。他似乎还记得那天的对话。
“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喜欢西西,真是让人高兴。”
我本是想稍微恶作剧一下,但卢修斯却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那是,永远如此。”
卢修斯说道,微微眯起了眼睛。真是的,难道他不再脸红了吗?我心想着,目光侧移,却意外地发现卢平脸红了。更让我惊讶的是,宁芬朵拉正热切地朝卢平投去目光,我不禁心想:这情况,是不是该告诉维塔利亚呢?不过,反正都是暑假之后的事了,还有惊喜在等着他们呢。
郎博特夫妇的出院日期已经确定。听到卢修斯传来的消息,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