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宅是村里最大房子,建筑效仿四合院大红门,木质结构。
村里来了外人,而且还是十八年前预言的神人,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元容连续好几日被叫到议会,议事,每晚回家已经很晚,还坚持到白泽房中嘘寒问暖。看看有没有需要添置的。莫月心生醋意,从小到大元容对她的教育十分严格,可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却关怀备至,细心体贴。
莫月越想越奇怪,从小元容教育她有关’十八年后的预言’是大祭司制衡元容重掌大权的谎言。
所以,从小到大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日日兢兢业业读书为竞选村长做准备。这两个人可是要夺掉母亲村长之位的人,她还对他们关心无微不至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寂寞了看上了这个小子。
其实,元容根本不是看上白泽,而是相中他手中那块玉。那块玉是她留给儿子的,没有人能从树正湾安然渡过,只有她儿子和丈夫,所以她笃定白泽就是失散十八年的儿子。
莫月是元容和丈夫还有儿子分开后在火莲村生的,所以莫月不知道有哥哥的存在。她唯一知道父亲长相是通过元容夹在一本书中的合照。
小时候莫月就经常问关于自己父亲的事,元容总是避而不谈,仅仅告诉她父亲没死。
莫月自小就对自己的父亲十分好奇,她很想见见他,很想和他相处,毕竟母亲单方面给的爱是不完整的,每次看见村里哪位父亲宠爱自己的子女的时候,她都非常羡慕,同时也伴随着一种孤独。
她是村长的女儿,虽然生得过分美丽,脾气倔强又争强好胜,一般人都不愿与她亲近,只有元容的四个女徒弟风、霜、雪、雨陪着她。
要是让白泽这样的愣头青作她的继父,她怎么叫的出口!
于是,她心里盘算如何把这两个人赶出村子。这样一来既能保住村长之位又能让她的母亲恢复正常。
乘晚上白泽洗澡的时候,她把村里最凶狠的狗旺财,放进他的房间,让旺财好好教育它。
第二天早晨,白泽精神饱满地一起吃早餐。莫月气的牙痒痒,大口吃了几口粥。粥的味道很怪,吃下肚令人发呕,她皱了皱眉又吃了几口。
元容似乎有心事并没有喝粥,神情复杂地盯着白泽:“你知道我是谁吗?”
“村长?”
她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你,父亲,在做什么?”
白泽把李惜朝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叙说了一遍。
“我很久没见他了,他在做一个实验。”
“实验?”元容似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实验。“你为什么姓白?”
“我干爹姓白,认了一个干爹。”
李惜朝在一旁大快朵颐吃着碗里的粥,感叹道:“果然烤过的狗肉做粥,更香些。”
莫月睁圆了眼,声音颤抖道:“狗····狗肉?”
白泽道:“对啊,就是你昨晚放到我房里的那条。”
莫月一顿干呕,吐出两口刚下肚的粥。
白泽故意嫌恶道:“恶不恶心啊。吃个饭都那么脏。”
莫月仰天长啸两声:“旺财!旺财!”深恶痛绝地瞪着白泽,抓住他的衣领,又哭又闹。
“你知不知道,旺财是我们村最勇猛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