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赶紧抓到他。不管他是不是凶手,他也一定知道一些线索。”林之任正想分工,这才想起他已经不在清都。
再回头,已经看不到萧言澈和月初的影子。
“三爷,你这招真高。”月初不禁竖起大拇指。
“林之任这个人本就是个案痴,你越让他不要查他便越想查,我不过就是顺他心意而已。”萧言澈抽了马一鞭加快了步子。
“可是我们刚刚才查到齐儿可与端王有所勾结他就死了,会不会太巧了?”
“世界上没有巧事。”萧言澈道:“就像父皇不会凑巧把我派到峽县,所有的恰巧都是有所预谋。”
“可是我们查端王危险重重,而且更有可能陛下……”月初不再说下去。
萧言澈眼里黑墨翻滚:“他自然是想做好人,借我的手除掉他的兄弟,可是我不得不做这个恶人。要想入朝得到实权,不能没有功绩,若是这次我能办好,他也没有任何托词再驳回奏折。”
“这个齐儿可可真死得是时候。”月初无比惋惜:“再多两天我们就可以抓到他与端王的交易。”
“这件事不急,有人会替我们查。”萧言澈一笑:“让那个丫头慢慢查。”
萧言澈在一座山下停了下来,山树茂密,隐约间可见黄色的屋顶。
“一座庙?”月初有些疑惑。
“和庙没有关系,走吧。你有些日子没有练剑了吧,今日练练。”萧言澈朝山上走去。
林之任追了出来哪里还有萧言澈的影子,他奉命跟随三皇子,向宫里汇报他的一举一动,并且需密报。
这件事本来就奇怪,怪就在怪在本是暗卫的事皇上却单独召见了他并且委派他来做这件事。
他的脸色平静,隐隐觉得宫里所传的那个不务正业胸无大志的三皇子也并非毫无城府。
“这间密室你怎么看?”何仵作慢悠悠的来到他身后问。
林之任行了个礼:“晚辈觉得所谓密室只不过是漏洞还未找到而已,能够做出密室就能破解密室。”
“你对尸首十分在行呀。”何仵作喝了口酒。
林之任忙道:“耳闻目染罢了。”
“怎么?你爹也是仵作?”何仵作问。
林之任想到了他那个刑部尚书的爹点点头:“算……是吧。”
“好。我看你也是块料子,有什么想法可以去县衙说说。风平浪静的峽县怕是要起波浪了。”何仵作拍拍他的肩膀。
洛狄摸着下巴看着整个房间,她清楚的记得房间的窗户从房间里反锁,而且并无人为破坏的痕迹。
如果齐儿可两天没有出门,那他在干什么?为何突然在近两个时辰内死亡?
她想得入神,没有注意到蹑手蹑脚来到她身后的洛稔,洛稔忽然大叫一声,把洛狄吓了一大跳,往旁边一退绊到椅子差点摔倒。
“洛稔!”洛狄几乎要暴怒。
洛稔看见她那吓到眉毛乱舞的模样,早笑到喘不过气:“二姐你也胆子太小了。”
洛狄正想发火,却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