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差的太多了,有时候做起题来,看到一题比一题难,我越做越焦虑,越焦虑越没有耐心做题,简直就是一个死循环。考试不断逼近,可我却越来越觉得来不及,我跟不上,这种声音不断在我脑子里回响…”林桂贝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容。
真的想好好唉声叹气一下。
“我只想安静下来好好做题,我的大脑,怎么不能安静下来?”
要是真的有大脑关停术就好了。
“有句话说,你觉得来不及就是最好的时候。不怕,“宋常儿眼睛里像是有一潭池水。
林青槐有时候也恨,为什么当时没有那么做。
“嗯。”林青槐在林桂贝右边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是吗?”只剩两个月了。
“贝贝我跟你说一件事吧,就是之前呢,有支辩论队,因为他们呢在学校里分属于二队,这个学校有三队,但是二三看起来都是辅助一队的,毕竟资源什么的都倾斜给一队了。然后渐渐的大家就觉得其他队员就像一队替补一样。当时二队这支队伍,有两位还是大四临近毕业。有个队员大一刚去的时候,正巧赶上了大学生辩论赛开始初赛预选。不过有规定一个大学只有一只队伍能参赛。”
“那这只队伍参赛了吗?”
“他们倒是很想啦,可惜轮不到他们。一队的人仗着自己是一队,真的很嚣张跋扈,就跟学校里学生会那个官僚作风一个死样子,strong strong的看不起人。这只队伍还有两个初出茅庐的,这种侮辱自然是忍不了一点。连夜要求要参赛——然后被驳回了。”
“因为没资格,一队不上可能才轮到他们吧。然后他们连夜打电话骚扰主办方——然后又被驳回了。”
“因为一个大学一支代表队。”
“他们认了吗?”
“当然不呀,妥协了可就不值得说了。他们‘骚扰’加给主办方‘写情书’,一人一晚两千字,都把这东西当论文写,写得情真意切,情感真挚,字字泣血,发自肺腑…说哪怕就是没有名分就当社会队打或者仅代表他们院系,赢了没奖杯都行,只是争一口气。”
“最后组委会也同意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