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前天下午叶勋前脚刚醒,李云灿后脚就倒了,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水果吃太多引起的急性阑尾炎。
但手术之后他滴水未进,什么都不吃,整天搞的跟忧郁症似的,靠在床上,一双大大圆圆的眼睛盯着窗外,没人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羽轩每天保持着一张图纸的工作量后就闲来无事,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李云灿病房死气沉沉,他就去叶勋病房坐坐。
叶勋昏了不到两天,醒来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查背后捅他刀子的人,他这人没其他优点,就是喜欢眶眦必报,较起真来,就真的离谱,
这几天他除了睡觉就是颇为仔细的研究幕后黑手。
季羽轩双腿交叠坐在采阳地沙发上看报纸,茶几上的咖啡热气腾腾,在暖暖的阳光下,光滑如玉地白瓷映射着温润的光。
他翻来一页,就看到这几日的头条大事件崔世凡军、商、政、三界奔波、警察近日抓获大量黑社会贩毒团伙,两件事足足占了
四大版面,但谁也想不到不论是崔世凡四处疏通人脉还是叶勋使手段送了不少影堂的人去监狱,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不同的是一个在明一
个在暗。
季羽轩放下报纸,望着病床上那人淡淡道,“这算不算怒发冲冠为红颜?崔世凡为她做什么无所谓,毕竟人家名正言顺,而你又算什么
,居然和你老子干起来,你们黑吃黑警察那边乐的自在。”
话毕,他不急不缓地用勺搅搅那热气腾腾的咖啡,端起小饮一口。
叶勋停下手头的工作,转过头面无表情,深不见底的墨黑凤眸定定地盯着他。
昨天他一醒,就提着枪带着人冲到叶之寒老巢,拿枪指着他的头,若不是陈伯在场拦着,他真的会一枪崩了他。
虎毒不食子,叶之寒竟然敢和警察合作,带人伏击韩婉婷,要是那颗打在他后背的子弹在偏一分,那他现在躺的就不是这里而是太平间
了,既然他无情,他也不需有义,总要给他些下马威。
而他们这些打打杀杀、血雨腥风的事,跟季羽轩一个外行人解释,他又怎么会懂。
叶勋望着他半晌半晌才幽幽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却尽是冰寒,“我很多年前就告诫过他不要动我的人,是他自己不知死活!”
季羽轩冷哼,明显不屑一顾,“那是你的人吗?”
叶勋咬咬牙,手里地笔箭一样地朝他飞过去,季羽轩灵活地闪开,镶钻地36钢笔在奶白色地真皮沙发上留下一道口。
“你就在那儿给老子含沙射影吧!”
“我含沙
射影也总比你干的事儿强,老崔是什么人?你敢在他面前耍心机,别看平时他不温不火的,动起真格来是你玩的起的?”季羽
轩清冷地眼携着嘲讽望向他,“那天来的是谭真不是老崔你很失望吧!受伤呓语?呵你叶妖孽做起秀来真假。”
叶勋那张倾城国色地脸瞬间又挂上往日那副不阴不阳地笑,不置可否。
“我怎么大老远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门打开,一对璧人走了进来,门外还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
叶勋笑,“二位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国总统访华?”
崔世凡摊摊手,把人揽进怀里,“没办法,谁让她总不让我省心,那天我算是被吓坏了,哪儿还敢再去冒险。”
关于这次意外,两人早已将手中收集的信息做了交换,该知道的也心知肚明,韩婉婷去警局泄露了消息,警察勾结影堂的人布
下的局这些,叶勋和他家族以及警察之间的破事,在崔世凡眼中原本只是不相关的事,他相信叶勋有能力解决好,但如今牵扯到韩婉婷
,他就再没有理由置之不理。
“对了,你上次怎么突然出现在那儿?还把自己搞的这幅德行?”
他漫不经心的询问,似水柔情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韩婉婷,动作亲昵暧昧,却又将引人遐想发挥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