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在她没丝毫防备的时刻突然松开她的身子,冷杍彤没有招架的后退几步,待站稳后愤愤的抬眼,便见他坐在车里,留下最后一抹
不屑一顾得傲慢和绝尘而去的硝烟。
衣冠禽兽,货真价实的衣冠禽兽!
他们一行人,由于生意、人情上的往来,可谓是关系匪浅,平日里碰面冷嘲热讽两句也算是习以为常,但今日叶勋的举动不可谓不过激
。
冷大小姐虽平日里奉承小不忍则乱大谋,遇事理智有分寸,但不代表她就能任人欺负,这么一闹,她小姐脾气也就上来了,有人越不想
她知道的事儿,她偏偏越想探个究竟。
回到家里,冷杍彤将客厅里的灯全部打开,然后把李云灿像扔麻袋一样扔在软绵绵的绒毛沙发上。
睡了这么久,李云灿的思绪稍稍回神,再加上这明晃晃的灯直刺他眼睛,他艰难的睁开一条小缝,舔了舔干枯的唇瓣儿,“水”
冷杍彤静默一瞬,便径直的从酒柜倒了一杯龙舌兰过来,正准备递给他,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厚道,他这么不胜酒力,再将他灌醉从他嘴
里套出话来,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再说,他也不一定知道,犹豫片刻,她还是将酒放下,到厨房去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
一出来,便看见他正举着杯子往嘴里喂,别人想拦也拦不住,咕噜咕噜两声,一杯酒又被他喝光了。
他本觉得口干舌燥,但这一喝完,觉得更难受了,喉咙和头都疼得快要裂开,一睁开眼,就看见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以每秒一百八十轮
的加速度天旋地转,如同进了万花筒,转的他眼花缭乱,索性还是闭了眼。
冷杍彤叹口气,过去揽着他的身子给他喂蜂蜜水,喝醉的李云灿颇为乖巧,像个沉睡的婴儿,不哭不闹,乖乖地将蜂蜜水喝完,淡色的
唇染上蜜色后微张,衬上他那张天使般的俊颜,好不魅人。
冷杍彤悄悄松开他,正准备起身,就被他揽住了腰,“别走”
一使劲儿,她便又回到原处,李云灿抓住时机,头赶紧压在她腹部,还颇为得意的往上拱了拱。
冷杍彤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美眸一转,便垂首对怀里人说,“我走了!?”
“不行不行不行”怀里那团毛绒绒的东西晃动的厉害。
“不走也行但你得回答我的问题”既然有大好机会摆在面前,她没理由不去抓。
“”怀里的那团又动了动。
冷杍彤唇边勾起一抹笑,“云灿叶勋,最近有点儿不对劲,你和他关系这么好,知道怎么回事?!”
空气中瞬间静默下来,没过多久,便有嗡嗡的笑声传来,李云灿转过身子,笑着对她摆手,“想从我嘴里套出话呵呵不行”
他虽然醉了,但只要没醉的死过去,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冷杍彤面色阴郁几分,将他头往外推了推,作势就要走,“既然如此,那你早点休息。”
“慢着”他低喊一声,又将她固定在原处,他不愿睁开眼睛,修长的双手摸索地移至她的双肩,衬着她肩膀的力道温吞吞的坐起身来
,酒精的作用使他的动作异常迟钝,稍稍松懈,他险些滑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