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直在我身边坚持不懈的陪着我,我无奈的笑了笑,不在去想了。在这个少雪且日渐温暖的季节里,春节不知不觉掩埋了平淡的日子,迎面扑来。看着墙上新买的挂历,数着本世纪最后一个春节临近的日子,不禁感叹岁月匆匆,流逝的又是一个平静而忙碌的一年。年近而立,孩提时代积攒的或多或少的好印象随之趋淡,不再是鞭炮烟花水饺压岁钱的年代,不再憧憬自己又长了一岁,见识又多了一成,与其说春节是个最快乐的时候,不如说是个让人猛然意识到年龄为之衰老、责任为之重大的关口。泛泛地祝贺一下说几句辞旧迎新的吉利话,写一点闹春怀旧的文章,早就没了那份雅兴。像节目主持人一般,说说今年大事,感慨今昔,畅想未来,不过是赢得捧场人恭维的掌声。自欺欺人的话我不说,或许我们的期望太高,春节不过是一年365天里平平常常的一天,我们对它注入了太多的文化内涵和商业炒作,因而显得格外沉重。其实,我们不如以一颗平常心待之,抑制那份期望和躁动,在吃喝说笑、探亲访友的程式外,获得一些不易觉察的满足。曾经,春节留给我许多美丽又难忘的记忆。我想,今天的孩子们也会和我当时一样,感受到这一喜庆而隆重的节日。但是,不同年龄阶段有不同的体验,或许是自己的性格和兴趣使然,比平常的日子,多了许多无奈,多了些烦累与沉重。实质内容总不外乎吃喝二字。恭喜发财、新年好、大吉大利之类的陈词滥调说得心里别扭却又不得不一遍遍反复念叨。游街购物、猜谜挑灯、送礼请客一年又一年重重复复无休无止。人就像一只陀螺,被它抽打着旋转不止,自己都不知道重心在哪里。如此不堪重负的节日,我们还要强作儿时的兴奋,观看彻夜循环的晚会,听听属于别人的笑声,感受的却是自己困乏的双眼、失望的情绪、无欲的胃。我宁肯像往常一样,粗茶淡饭,十点钟睡觉,临时看一会书,或者跟朋友们打一圈牌。总觉得在这个全民皆欢的日子,我丝毫的兴致都没有,甚至一向良好的食欲。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莫小轩家和我们家是什么关系,我爸让我带着莫小轩去亲戚家拜年,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还是有一些难受,毕竟刚和何瑶瑶分手,心里也很失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就带着莫小轩去买一些东西送给爷爷奶奶,到了爷爷家,我一点也没高兴,何瑶瑶总在我脑中徘徊着,心里很乱,为了不扫兴,我只能陪着他们笑了,爷爷的白发一天比一天的多了,在家里是一位慈祥的爷爷,在外面是一个打太极拳的教练,我从小就不喜欢太极拳,我的立场很坚定,就是不学,爷爷拿我
也没什么办法,因为爷爷从小就惯着我。莫小轩也不见外,今天就受到爷爷奶奶的欢迎,本来我是最受欢迎的,莫小轩一进门就开始喊道“爷爷奶奶好,祝您平安幸福!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年年有余!百事可乐!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年!”爷爷奶奶也很高兴的“哈哈。”大笑。我在一边“咳咳。”了两声“爷爷,红包。”爷爷呼啦一下我的脑袋“臭小子,去找奶奶,红包都包好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早就认识了,莫小轩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拜把子的兄弟,好几年前因为一些事情就分开了,最近才联系到的,莫小轩的父亲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我说怎么这么有钱呢,要不是爷爷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而我一年没有回家了,所以我不知道是正常的。“来,来,斌斌去给爷爷倒杯水,把东西放下吧,哈哈,今天真高兴。”爷爷坐到沙发上,伸手指着莫小轩“小轩,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你。”
“爷爷。”莫小轩笑了笑跟着就走了过去,聊的很开心,莫小轩把爷爷哄的“哈哈。”大笑,我在一边也无奈的笑了笑。我拿着杯子走了过去,放到茶几上“爷爷,我是不是你亲孙子啊,不能总向着她啊。”我开玩笑的说着“要是向着她我就走了,我多余。”
“臭小子,又跟我贫,你爸爸呢。”
“不知道啊,我起床的时候就没看见他,还有莫叔,也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是给您买东西去了吧,要不给我他打个电话?”
“算了,你们两个来了就行,今天都住这啊,谁都不许走,让爷爷好好稀罕稀罕你们,这小丫头几年前我看见他的时候长的那么小呢,这么多年过去了,长这么大了,不错。”爷爷转头看着我“你也是,都是小老爷们了,还不长呢,一年前一米六五,现在一米六六。”
“长一厘米也是长,长了就行,不着急。”我笑呵呵的“以后肯定能超过我爸,那都不是事。”
“哈哈,我就愿意听你说话,臭小子,有志向,一会有时间没?”
我楞了一下,很警戒的看着爷爷“有,干嘛。”
“你看看你,那么紧张干嘛,一会去陪爷爷练太极拳,我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