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

“累。”

“那你呼吸吗？”

“什么是呼吸？”

九余毕竟不是穿越过来的，它并不呼吸，赵灿明呼吸的习惯是来自他灵魂的习惯，如今也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

“没事，这个以后跟你解释，我们先去找马吧。”语毕，赵灿明将九余抱起，向昨晚马群的地方跑去。

一路上，赵灿明发现抱着它跑会更容易累，跑了一段便将它放了下来，一起走一段，恢复好了之后再次抱起来跑。

这一下一下的，赵灿明渐渐地能够跑得更久了。他也发现了，这种肉体修行，似乎更像精神力修行一点。

这段路途中，赵灿明居然没有忘记与九余解释之前的东西，比如勇气之类的。只是呼吸这种另一个世界行为的解释，接着往后推迟了。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昨晚马群的地方，再次登上山之后，除了一片稀疏的苦力怕和蜘蛛之外，和一个小猪群和一支小牛群之外，再没看到了。

说来奇怪，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赵灿明并没有看到女巫和末影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似乎往后生活就不会枯燥乏味了。

“走，我们去牛那边，那边有一条河。”语毕，赵灿明便抱着九余往那边出发了。

虽然远处那条河，看起来大概有五六个区块宽，但是这世界上一个群系的规模都如此大，赵灿明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为什么要去河那边啊？我们不是去找马吗？”

听见九余这么说，赵灿明心中略有期待，既然它能知道物品的名字，说不定它也能知晓它们的方向呢？

“呵呵，我在山上可没有看见马呀，难道你知道马在哪里吗？”

“我现在不知道它们在哪里呀？我知道之前它们在哪里，但是现在它们不见了呀。”

“哦？你会睡觉吗，九余？”

赵灿明心想，既然九余有智慧，应该会睡觉才是，因为思考在他看来应该是一件消耗心神的事情。

“睡觉吗？睡过一次，当时太困了，说起来我又有点困了呢，比上次困得快多了。”

如果有什么脖颈脑干，九余恐怕要当场打一个哈欠。

“哈哈，你呀，恐怕思考得越多，就更容易困了，都怪我给你教的太多了。”赵灿明哈哈笑道。

“你忍一下，去河里照镜子，解锁了触觉再睡吧。哦，这个你就别问了，待会会让你知道的，问得太多会让你更困的。”

赵灿明这么说，但是九余却思考得越深了。它不仅要思考什么是镜子、河水为什么能照镜子，还要思考问问题与困倦之间是不是真的有联系。

正当九余沉浸在思考之时，赵灿明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