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本来不解他的意思,可马上就领会了,他口中的事情是什么。
因为被吻住了。
他先是细碾她的唇,随后贪婪地搂着她的腰深吻。将她抵在门上,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自己的愤怒和渴望。
“现在…是上午十点,小叔叔,能不能不要白/日/宣/淫?嗯…而且,我好累……”
他也不回答,只是吻她。
等放开她时,她已经气喘吁吁,靠在门上脸颊绯红。
“什么算白/日/宣/淫?”
“我说过要做什么了,嗯?”
傅容深将她微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深邃眉宇间一片温和,喉结上下滚动,带动那颗小痣,有种压抑的性感。
仿佛是包容她胡思乱想的好好先生。
至于那抹渴望,被他藏的很好,几乎看不见。
“吻一会儿而已,别胡思乱想。我没有那么重欲。”
这话说的斯文,可目光却紧盯着她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启的嫣红嘴唇。
心口不一。
她感受到嘴唇上滚烫视线,微微偏头,无辜的委屈:“……小叔叔,你说的这句话骗别人就好了,我不会信。”
这不转头还好,转头便露出侧颈上的浅浅的吻痕。
他看到了,想起昨天这痕迹是怎么印上去的,身体内的躁动更甚。
低声说:“小乖,既然不信,那就得受住,知道么?”
她不确定他是威胁还是真的起了心思,身体先思想一步,作势要逃。
“又想跑……”
傅容深低声说。
她的心下意识一紧,抬头看向他,眸光有些害怕。
他看着女孩的神色,想起昨天她受了不少折腾,松开了搂紧她腰身的手。
心惊自己现在的竟然这么等不及,从前那么多年一个人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跟她在一起却越来越渴求。
“不闹你了。”
放开她后,傅容深说:“好好休息,我还有别的事,晚上再陪你。”
她试探性地问:“是要……对付顾鹤吗?”
他对于她总是提起这个名字而皱起眉头,心里隐隐泛起酸涩妒意。
“我只答应你不取他命,没答应其他的。雁回,他欠的账一笔一笔加起来购给他自己买棺材了。”
“你总是替他说话,只会让他的下场更惨。”
他说完,将房间门打开。
女孩却像狐狸一样狡黠地钻出去,生怕再被锁在房内。
然后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他:“小叔叔,我更喜欢原来的套间——就是三楼挨着您卧室的那间。粉色的墙纸很温馨。”
傅容深喉咙一塞,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眼神。明知她是为了逃脱自己掌控,可心还是软的一塌糊涂。
温声说:“……那就回去。房间从来都是你的。”
看着女孩顺着楼梯上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又添了一句:
“你的行李箱也在那个房间,昨天一回来我就让管家给你放进去了。”
楚雁回听到这句话,身体一顿。
昨天就放过去了,说明他其实本意不是想之后就一直把她困住二楼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