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人来报:“报!赵韦求见!”
“谁来了?”刘凯和文度同时喊出了口。话刚说出口,一道魁梧的身影已经站立在门外……
与此同时,建业还未完全褪去燥热,氏族的心却已经冷了。在公翀虹的雷霆手段之下,江南四大家族只能暂时屈服。虽然刘焱此刻已经成功的控制了扬州,但那是依靠了公翀虹的力量,他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而就在这时,刘葚留下的大礼包开始发挥余热了……
建业城外,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骑着一匹略显疲惫的马,懒洋洋地朝着城墙的方向缓缓而来。
他面容清瘦,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犹如干枯的树皮。那双眼睛浑浊而深邃,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眉毛稀疏且花白,杂乱地生长着。高挺的鼻梁两侧,分布着几颗显眼的老年斑。嘴唇干瘪,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喃喃自语。
他身形有些佝偻,却透着一种历经沧桑的从容。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斗笠,几缕白发从帽檐边垂落。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衫,衣角在风中轻轻飘动。手中随意地举着一个酒壶,时不时仰头灌上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他也毫不在意。
等到了城下,那人歪起脖子,朝城楼上猛地大喊一声:“刘焱人呢,我给他送计来了。”
城楼上,一名士兵疑惑地向旁边看去,“将军,该怎么处理?”
公翀虹冷笑一声,“先帝留下的棋子,还算有些用!把他带到主公府上吧!”
建业那边凛冬将至,而兖州这边却风和日丽。皇甫雅今在一众文官武将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向梁国行进。皇甫雅今心里已经想好了,既然太子不能被拥立,那不如将梁王推上皇位!
皇甫雅今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身姿挺拔,神色威严。她头戴华丽的冠冕,身着绣有精美图案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玉的腰带,更显尊贵非凡,倘若不细看,似乎都不能发现她的女儿身。
在她身旁,文官们身着整齐的官服,手持笏板,面容严肃而庄重。从前往后依次是诸葛博伦、欧阳一江、孙民孙肃兄弟和公羊艇;武将们则个个身披铠甲,手持兵刃,威风凛凛。依次是王竞、皇甫博矜、第五继涛和左峰。而齐锦由于要抵御北边的太叔佳伟,所以留守在陈留郡。
军队浩浩荡荡,所到之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道路两旁人头攒动。人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位即将入主兖州的新主。
皇甫雅今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抱负。在众人的簇拥下,她缓缓踏入州牧府……
说完了南边,我们再来看看北边。说到北边就不得不提到正在冀州兴风作浪的卢空了!其实说起来,卢空也是刘葚的棋子。当年刘葚在还没有即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谋划在各地安插自己的棋子。等到了自己即位的时候,各个州都有了他的棋子。十三个州他派了十六名棋子,包括前文提过的譬如刘凯、诸葛博伦、并州的扬宗和益州的张权。此外,像徐州的扬坤、交州的刘祺这些人,我们后文再说。而卢空是个意外。或者说,刘葚错估了这些棋子的忠诚度。
正统三年十一月,原本被招降的卢空趁中原水灾和荆州瘟疫,再次起兵。
很多人说这是刘葚授意的,为的就是将冀州牧恨恨地压在渤海郡。而随着起义的发展,卢空的势力却超出了刘葚的控制,从冀州慢慢传到兖州和青州,而且青州尤为严重。正统四年四月,卢空甚至亲率大军攻克平原郡,斩杀平原郡太守。事态如此严重,原本应该被镇压。但是不知道是刘葚心虚还是什么的,整个朝堂似乎都在回避冀州发生的一切。相对应的,卢空似乎和朝廷派来的官军达成了某种默契,像轩辕傲然从并州来的军队他是秋毫不犯,而冀州青州的官兵他是重拳出击。刘葚答复地方郡守的也都是“朕知道了,你们很辛苦,但是朕也很难办”之类的话术,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卢空还是挺听话的。
转机发生在正统五年,刘葚驾崩的消息让他不敢置信,他是十六枚棋子中唯一一个以起义军身份出现的,刘葚一死她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无依无靠也再无阻拦。于是,他便立了常山王为帝,以对抗太叔佳伟。
可是,太子到底去哪儿了?还有,刘葚驾崩的真相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