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杰果然打了电话来叫何嘉业去食堂用餐，本来要跟着一起去的沈渝，临时有点事要留下处理，只能让何嘉业帮忙带回来。

沈渝有很好的饮食习惯，基本不挑食，所以不需要刻意注意，他的午餐很好打发。

对于吃饭，大多数运动员都很积极，好在现在不少已经结束比赛的运动员开始回到省队，所以现在留下的人不算多。

没比赛的就更不会来得太早，所以何嘉业很快就把沈渝的份量也安排好，这才放心坐下和于杰用餐。

有姑娘来找他们打听京华队的情况是两人都没预料到的，何嘉业在面对类似的事向来保持沉默。

于杰倒是兴致勃勃，在姑娘表示关注过他的账号，知道他本人的时候更是满意。

“说吧，你要问点什么，我能说的保证告诉你。”

“你们这次来比赛，教练团是不是有个又高又帅的教练？他什么项目的，不是运动员转过来的吧？”

不然按照她们之前看见的颜值和身高，不可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运动员，即使真是运动员转的，也不合逻辑，没有在网上留下一点相关信息，只能说明成绩不好，而自身成绩差是很难做教练的。

“诶，你们小姑娘还蛮有眼光的嘛，我们京华新来的数据教练都能被你们发现。”

于杰啧啧感叹，不愧是快赶上何嘉业颜值的沈学长，何嘉业之前因为高佳妮的事，多少有被传出去不好接触之类的评价，没想到现在就连沈渝都被人注意到。

果然帅到一定程度是很容易引起人主动出击的，他走在这两人身边唯有羡慕的份。

“还真是教练，好年轻，还是学生吗？但看着又不太像。”

“本科毕业啦，哈大的高材生，应该是这次接受学校邀请来帮忙的。”于杰面对姑娘期待的眼神，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于杰……”何嘉业本来不想多嘴，这下还是有些坐不住，这比打听他自己还来得不想被人知道。

“你学体操的？大学还没上吧，还是祖国的花骨朵。”于杰本来也就知道这些，在何嘉业示意之后，把话题转向了小姑娘。

“我不是，我退役了，现在体操队做教练。”姑娘摇头摇得挺快。

“……还真看不出来。”于杰尴尬地挠挠头，这样来看这身材娇小的姑娘应该比他们年纪还大点。

“保养的还凑合，所以现在我打听打听你们教练说得过去吧，他单身不？”

似乎因为刚才这个话题的打开，姑娘明显直接了不少，这下更是将来意展现的明明白白。

“他有对象，感情很稳定。”

于杰神奇的转回身子看着坐他对面的何嘉业，稍微错愕之后也能理解，毕竟比起他的浅薄了解，何嘉业对沈学长的感情生活更有发言权。

“沈学长这么年轻就有对象了啊？”既然讲到这里，于杰也忍不住顺势好奇起来。

“嗯，我很确定。”何嘉业说得特别清晰，看到姑娘显然变得失望的眼神后才继续吃着自己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