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今天的工作后我开着米彩的红色Q7向老房子慢慢行驶着,米彩今天去了扬州,要和红衣女子谈谈进一步的合作。
所谓也被板爹接走了,每隔个一两星期板爹都要来苏州一次,带着他的宝贝孙子骑木马去。
这个习惯保持了很多年,即便现在的所谓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纪。而板爹存下的硬币仿佛用不完一样,只要所谓想骑,板爹身上永远有硬币。
进了老房子后我打开灯换上拖鞋走到了阳台上。阳台上有许多花花草草,都是我和米彩一起种的。
米彩每天上班前都要给这些花花草草一起拍个照片,说是要每天记录他们的变化,最后做成一个短视频放到阳哥和彩妹婚后日常的文件夹里。
这个文件夹这么多年米彩说什么也不许我看,按米彩的意思要等到我们到了板爹和老妈那个年纪才会拿出来让我看。
我站在阳台上向远处望去,本以为会看的很远,但可惜楼与楼之间的间距并没有那么大,我看到的是万家灯火,既平静又汹涌。
关了灯,要是在几年前我便会加一句亮了寂寞,但现在我知道明天米彩便会出差回来,见到她后我便会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然后再和米彩一起去把所谓接回来。所以即使关了灯寂寞也并没有被点亮。
我躺到床上但并没有睡意,我开始回忆我和米彩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最后思绪停到了那场婚礼上。
我和米彩的婚礼很低调,就在徐州办的,也没有请什么婚庆公司来策划,我和米彩的想法都很简单,平凡而幸福就是我们最想要的。
婚礼大屏幕上放着照片,有当年我和米彩一起堆雪人的,还有我偷她的那些剪刀手,嘟嘴,卖萌的照片。背景音乐《私奔》和《爱的箴言》不断循环着。
突然屏幕一暗,音乐声也没了,我有点生气,不知道后台是怎么搞的。我转头看向身边穿着婚纱的米彩,米彩表现的很淡定,微笑着拿起话筒,对我说道:“老公,接下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屏幕又亮了起来,上面的照片都是米彩在美国那两年拍的,大部分都是她和所谓的,还有一些是米彩母亲严卓美的,还有一些风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