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的这个委托,牵扯出三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古二爷叹气:“真是一出好戏。”
“嗯。”
“先把这个孩子的妈妈给找出来吧,只有找到她,才能知道真相,以及这个男人为什么自杀”
“行!”
景司是警察,查什么都比较方便,他去走访了大西瓜爸爸生前的老朋友,问了很多事,终于找到了大西瓜的妈妈,那个当初插足清香恋情的第三者。
“找她还真不容易啊,藏的真深啊。”景司也是让朋友去帮着查的,他在警校的同学,被分配到这里上班,这次他来这里,也打算跟老朋友聚一下,见一面,大家坐下好好聊聊。
只是,他还没等把他们约出来,就有事先去托他们办了。
一分皱眉,兴致不高,他担心家里的那两个惹事精。
把两个惹事精都放在家里,他能放心就奇怪了!
“”
“在想什么?”景司靠在车边,从兜里探出一支香烟。
刚要递给一分,恍然想起一分是不抽烟的。
就讪讪的把手给收回来了,他特别尴尬的。
“想家里的惹事精。”
这次一分不装深沉了,冷漠了,对景司的问题,他给答案了。
景司意外,比意外还要开心的是,他终于快搞定这个冷面大侠了。
一分没管身边这个脑补帝,他掏出手机,走到远处,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叮嘱一下林二,把萌娃给看住了。
别趁着他不在,二爷也不在,那家伙在偷跑去警察局,找那个叫岢岚的小白脸胡闹。
上次,就因为那个叫岢岚的,萌娃这蠢货差点把事说露嘴了也幸好景司没有盯上他,不然,他们的假身份很容易被揭穿。
想起这件事,一分就很气愤,萌娃这个蠢货,太没脑子了。
他就得把他看住了,别没事给他找事去,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何必无事生非呢?
林二就算在能睡觉,也会有醒着的时候。
所以,一分还算挺放心的!
“打完了?家里有什么事吗?”景司看见一分把电话挂了,他就走了过去,问了问。
一分摇头,“没事,就是担心那孩子。”
那孩子是谁,景司是知道的,他点点头,笑着说:“萌娃他都应该上学了吧,你不需要回去给他办一下入学手续?”
一分僵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走过景司身边,轻飘飘的说:“他不愿意去上学,我也没有办法。”
“”
景司被一分的敷衍给吓住了,不是吧,他好想抓着一分的胳膊,怒说:你对我这么敷衍,真的好吗?好吗?
奈何,他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去问,不然一分一定会给他一个白眼,并且还会嘲笑他说:“我什么时候敷衍你了,脑补是病,要早点治!!!!”
景司无奈的扯起嘴角,“哎,上车,回酒店吧,一会我去把那个女人的住址,联系方式都要来,然后下午在去找她吧。”
“好。”
一分拧拧眉头,脸色特别不好,最近他总在阳光下走动,总见太阳,还没有修炼,天天都忙,脸色差也是难免的。
景司有些担心,“一分你没事吧,从刚才你进来,脸色就不好,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不用,我没事,我就是太累了。”
一分直接打开景司的车门,大步迈了上去,动作迅速,又敏捷,那就是眨眼之间,景司傻看着
“你这速度也太快了。”
“呵呵。”
“别贫了,快开车吧,我们尽快回去。”
“好好。”
“”
景司笑了笑,开车就回酒店了。
古二爷带着大西瓜在酒店,因为带着孩子去哪里都不是很方便,他就让景司陪同一分去了。
有景司在,他的身份是可以畅通无阻的。
古二爷很放心。
大西瓜白天是一个爱卖萌的小孩子,晚上是一个魔鬼,一个诡异的孩子,若不是古二爷亲眼所见,他都要误会成他多想了。
偏偏他从未多想。
这个孩子确实有问题。
而且问题还很大
“你到底是谁?”
“又想做什么?”
“还是,你要伤害谁?”
古二爷用阴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大西瓜
这个孩子古二爷担心啊。
他太诡异了。
“铃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正在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听到手机铃声,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他从茶几上拿起一直响着的手机,也不看来电的人是谁,直接接起,声音温柔中又带有宠溺:“丫头,想我了。”
电话那头的女孩子,美眸一瞪,声音清脆:“二爷,你想气死我吗?你凭什么不带上我,凭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你想气死我吗?”
古二爷突然想起,他走的太急,忘记告诉明栀子了,这下好了,把某个小心眼的丫头给惹生气了,他赶紧赔礼道歉,并自我检讨。
还是非常深刻的自我检讨。
那头的明栀子也原谅了古二爷,并且还趁机讨了一些好处
古二爷都只能答应,不能有任何迟疑,不然这小丫头就生气,就闹别扭。
他为了幸福,为了哄爱人开心,就得答应啊。
“好,一切都依你。”
“嗯嗯,那不聊了,挂了。”明栀子直接挂掉电话。
古二爷:“”
哎,真是一个任性的丫头。
不过,还是那么可爱。
“”
大西瓜几点醒的,古二爷不知道,反正大西瓜醒来的时候,一分景司都回来了,三个人坐在椅子上正聊着事。
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把大西瓜的父母给找出来,然后把大西瓜给送回去,送到父母的身边,让他回家,然后再把清香的委托弄完成,然后,古二爷下定决心,以后不要再乱接委托了。
清香的事情真麻烦,她的前男友已经自杀,还要查清楚他为什么自杀,这个孩子为什么会被送到清香身边。
这些事情都要从头查,麻烦的狠,古二爷的耐心很充足。
只不过,他希望早点回去,他不想离开丫头太远。
他可不希望,在来一个情敌,由其白城哪里还有一个情敌。
上次,他还碰到情敌给他家丫头打电话,两个人说悄悄话。
他心生醋意
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分只听古二爷的话,他是古二爷的忠仆。
景司已经看出来一分跟古二爷的主仆关系,由其是每次古二爷说什么,一分从来不会去反驳,他只会坐在原位置,或者站在古二爷身后,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
也是那个时候起。他才发现这两个人之间有太多说不过去的举动。
是兄弟,有必要这么尊敬,敬畏对方吗?
是家人,有必要跟佣人一样伺候前伺候后的吗?
景司搞不懂,又很奇怪,有些话,他也不方便去问。
他住在这里,跟古二爷不熟悉,他只能一个人去吃饭。
一分不会去的,他知道,难免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