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暖从这里留宿一夜,最不开心的就是萌娃,最警惕一夜没有休息的是一分,而单暖本人睡了一个香甜的回笼觉,愣是没把一分跟萌娃的厌恶,警惕,防备,恶意放在眼中,还睡的很沉。
可怜了萌娃,一夜没合眼不说,还在冷冰冰的客厅中坐了一夜,困的都快睁不开眼睛了,他虽然已经死了,变成了鬼,可是依旧会很困,很累,他也想天天睡觉。
一分坐在椅子上,眼睛时不时的往二楼上瞥瞥,一夜就这样过了,黑夜过去迎来天明,他也很疲惫了,这个鬼差,真是挺难缠的,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这都几点了,居然还没有离开。一分气的胃都疼。
萌娃支着下巴,脸皮苍白:“这个讨厌的鬼差,怎么还不走,真讨厌。”
一分:“!!!!!”他也讨厌,可是,又能拿这个鬼差如何?打吗?前提他真的能打的过吗?撵吗?这个鬼差明显跟明栀子成了朋友,他贸然把人撵走,那个臭丫头会生气,在去跟二爷告状,他肯定会受罚。
一分把刚想到的点子给否定了,这下更没办法了,骂不行,打不行,就连撵也是不行的,难道,他真的拿一个鬼差是没办法的吗?
萌娃挑眉,说:“要不我去找二爷,让他把这个讨厌的鬼差撵走?”
一分果断摇头,“不行,二爷他昨天心情不好,今天你不要去打扰他,等他消消气你在去。”
萌娃啊了一声,挺意外的:“二爷生气了?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说说吗?”
至少交个底,万一,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把二爷给得罪了呢,这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
一分单手抚额,他看着萌娃就像看一个移动的傻逼一样,四处犯蠢,这让他很是头疼,忍不住指着他说:“两千了,你不光个头没长,智商没长,就连这脑子都快成豆腐了,在下真的甘拜下风!”
萌娃:“嘿嘿,不用这样,我没有那么厉害。”
一分:“!!!!!!!”
“我特么的没有夸奖你!!!!!”一分气的直接怒吼,这吼声响彻整个客厅,二楼最里面房间正在熟睡的明栀子都被一分这怒吼声给吵醒了,她直接坐起来,揉揉眼睛,还没有完全醒,还处于迷糊状态。
楼下,一分气休休的,萌娃直接捂着耳朵,眼神不停的躲闪,就是不吭声。
一分气的只想踢桌子,踹椅子,怒火那是噌噌的长。
“”
楼上,明栀子醒了,单暖还在睡回笼觉。
两个人是睡一张床的,明栀子翻身下床的动作很轻。
她走到窗台前,把窗帘给一把拉开,暖洋洋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睛。
“一分,你快点准备早餐吧,我都饿坏了。”
“闭嘴,去摘菜。”
“嘿嘿,一大清早,一分你要准备几个菜呀。”
“你猜。”
一分白愣一眼萌娃萌娃傻笑一声,乖乖的在他压迫的目光中夹起尾巴就往厨房跑去,乖乖的去摘菜了。
萌娃是一分做饭的小帮手,负责洗菜摘菜。
一分准备洗手做饭了。
古二爷起床了,他第一件事就去找明栀子,昨夜没有软香在怀,他睡的很不安稳。
这不,她朋友来了,又是那个让他很不喜欢的鬼差,他昨夜跟老朋友彻夜长谈,不久前才小眯一会。
他刚穿戴整齐,就听到敲门的动静,不用问,他都知道来的是谁,一抹笑意在嘴边绽开。
“进来吧,我已经起床了。”
明栀子走进来,瞪了一眼他:“你昨天去哪里了,我回来都没有找到你,一分还说你心情不好。”
“你在担心我?”古二爷反问,愉悦的笑了。
明栀子气到了,她手指用力的戳了戳古二爷光滑白皙的额头:“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许跟女人乱来往,不然醋坛子就打翻了。”
古二爷顿时明白了,他的小丫头吃醋了,含笑说:“你真的误会了,昨夜我一直在家,朋友来家里聊的,一些陈年旧事,与感情无关,你别误会了。”
“哼,真的?”明栀子半信半疑,不是她多想,谁让他瞒着她呢!就这次接的新委托都没有舍得告诉她,她怎么能不气?
古二爷看着犯了小心眼的明栀子:“唉,等时机成熟,我便介绍你认识。”
“不是女的?”
“真的不是,他是一个男的,是你喜欢的又有颜控,又有声控的大帅哥。”古二爷没好气的说,粗神经的明栀子愣是没发现,她还沉浸在有帅哥中
大帅哥
明栀子嘻嘻一笑:“那就原谅你了。”
古二爷:“!!!!!!”
真不需要你的原谅!我又没有犯错,古二爷在心里反驳。
“!!!!!!”
单暖醒了,梳洗一下,就回便利店了。
一分看她离开后,就舒了一口气。
明栀子上午有课,早早就走了,工作室只剩下古二爷跟他的两个随从。
一分:“二爷,这个鬼差总来,我看我们还是警惕一些,防备一下吧,我总觉得她来者不善。”
萌娃也附和道,“对的,我赞同一分说的话,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她可是鬼差,我们是鬼,还是离她们远点。”
萌娃打从心里是瞧不起鬼差的,同样鬼差也瞧不起他的,可那又如何。
人鬼殊途
鬼与鬼差也是殊途的
“好了,不必在说,以后不与她来往,躲着一些,若她强行要收你们,就动手,不必客气。”古二爷冷淡。
一分跟萌娃都懂,既然二爷都说可以不客气了,那就没啥好委婉的。
“那,臭丫头那边?不会生气吧。”
“她不会。”古二爷笑着说:“她若知道我们的情况,肯定会把我们分开的。”
可不是,正因为她不清楚,才能这样,不然,就不会了,古二爷还是这样说。
一分懂了,“二爷,那你待着,我先出去一趟。”
“又去找景司?”古二爷笑了,他明白了,最近,景司跟一分真的越走越近了。
一分耳朵红了,他支支吾吾的说:“我对景司的家比较好奇,他与我长的太像”
“罢了,一切随缘。”古二爷深知一分对曾经抛弃他的家人耿耿于怀的,只不过苦于他不说。
古二爷只是摇头,其实他是挺担心的,不过那也没有办法。
一分又走了,古二爷只能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独自待着,而萌娃跑去楼上睡觉了,补眠了。
古二爷一个人无聊的想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