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视线再次对上,刘仁却没了刚刚那份淡然。
他顿了顿,还是决定提醒怀安:“少爷,这账目”
“刘仁。”怀安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刘仁忙略微垂首已示自己听得认真。
怀安十分满意他恭敬的态度,淡淡地开口:“刘仁,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刘仁顿了顿,才缓缓地说了句:“至仁至义。”
怀安点点头:“我虽没做什么,但难为你如此高看我,能用仁义二字评价我。”
刘仁忙说:“少爷当得起这二字,刘仁也是打心底感激少爷救我于虎口。”
这是指先前刘仁帮他与落雪楼脱离关系的事了。
见刘仁是这个态度,怀安心情更少了一份阴郁,只是他还是不阴不晴地说:“刚刚景欢所说的话,你听到了?”
刘仁顿了顿,才说:“听到了些”
“知道她说这话,事出何因?”
刘仁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知,前面景欢与怀安说的话,他并未听见。能听见景欢最后那句,不过是赶巧罢了。
怀安便将自己要走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刘仁听了,又是愣住。
先前还好奇景欢为何会没头没脑说那么一句话,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解释了。
只是景欢那样说,只怕会引人误会啊。
刘仁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了眼怀安,忽而眼神一紧。
自己怎么这样笨,眼前这个人,不就已经误会了吗?
直到看着景欢的衣角全消失于门口,怀安才收回目光,看向刘仁。
两人的视线正巧对上,刘仁忙一副恭敬地样子又将头低了下去。
怀安忍不住又要打量起刘仁。
初见这人时,还觉得十分有风骨,加上面目清秀,实在太容易博人好感。
可如今再看这副容貌,却平白生出些厌恶来。
在面前垂手站着的男子,身上的桩桩件件又被解读出别的味道。
不迎合代表着挑衅,不拍马代表着蔑视,原本是缺点的战战兢兢,如今竟忽然成了唯一看他顺眼的地方。
只是,怀安总觉得刘仁最开始的“战战兢兢”,越来越少了,少到刘仁渐渐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少到刘仁的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有所欠缺了起来。
刘仁察觉到怀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原还能强撑着,后越觉忐忑,不由小心抬头看怀安一眼。
两人的视线再次对上,刘仁却没了刚刚那份淡然。
他顿了顿,还是决定提醒怀安:“少爷,这账目”
“刘仁。”怀安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刘仁忙略微垂首已示自己听得认真。
怀安十分满意他恭敬的态度,淡淡地开口:“刘仁,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刘仁顿了顿,才缓缓地说了句:“至仁至义。”
怀安点点头:“我虽没做什么,但难为你如此高看我,能用仁义二字评价我。”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