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们家住在马鞍山脚下的寒窑里。
人家说话,陆香连忙跑过来拆台捣乱。
“阿香老妹,你们怎会住在寒窑里了?”
李天龙连忙追问道。
陆香自然是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呀,她说阿爹要克县城赶考没钱,自家的房子与土地卖给了大伯二伯了,然后一家四口搬进了山上的寒窑。
难怪上次我送竹箩去大佃村里的时候没看见你们,原来是去山上了呀。这寒窑怪寒冷的,怎么住得下啊?”李天龙突然有点同情他们了。
“那个寒窑可大了,以前是……”叽叽哇哇的
陆香的嘴巴说个不停,说出来的生活有滋有味的,连开荒找野菜都是好事儿一样。
这丫头,一点也不遮掩,不打自招全脱口而出。
“丫头,你阿娘姓甚名谁?”
覃大夫突然间睁开眼睛问陆莲。
“我阿娘叫白芳婷。”陆莲奇怪了,动不动就问别人的老娘,这样子真的好咩。
“我阿娘的腿脚得风湿走不动路了,我想买点药回去给她治疗。”
叹了口气覃大夫道:“原来是那个丫头的痛风啊。这丫头也是倔强,玉竹,当年我可是看中了她当你的阿娘,可是结果呢,她硬是不同意,非要嫁给陆家那个穷小子,看看,现在都住进以前烧窑的窑子了吧。”
哟哟哟,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还认识自家老娘亲?
也对哦,自家外祖父在镇子上当过老师嘛,街坊邻居的,谁不认识呀。
只不过,情况有点变动哟,她们这是卖惨卖到了死对头,老情敌面前了。
歹列,歹意歹,要不要那么衰啊?
有句话是叫啥你看上我,我看不上你,哪怕嫁给讨饭吃的走到你家门前,棍子也要抗在肩膀上面,怎么样都求不到你面前。
这下完蛋咯,她们这是自动送上门受此欺辱。
“爷爷啊,我阿爹他体弱多病,芳婷姨又是做填房的,她不愿意嫁也是正常的,不过芳婷姨的日子咋过得这么惨啊。”
覃玉竹叹息一声。
“呵呵,这就是个人的命,陆家那个穷小子要是考不上秀才那叫一个惨咯。”
覃医师打起了精神道:“你阿娘痛风是吧,看那个小子也没钱给芳婷丫头治病,你回去挖那个鸟不站的根回去煮点水给你娘敷几次就好了,或者割禾麻用力拍打你阿娘的腿,多打几次就痊愈了。”
鸟不站,禾麻,祛风除湿,消肿,接骨,对腰间盘突出与骨质增生也有很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