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后起身离开审讯室，和赵队长道别的时候被留了一下：“秦律师，那个人是哪个人？”

“赵队长问的有趣，我若是知道还需要靠讲故事去问别人吗？”

“确实有趣确实有趣。”

秦睿楠扶了扶眼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露出些许疲惫：“赵队长，希望，您和唐队长的案子能尽快破案，这样，故事才有完整的结局。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离开后，赵队长在警局门口站了许久，等到脚边一地烟头他才去找唐师傅。

“怎么样了？”唐师傅偏头看他一眼，此时审讯室只有他一人，罗奇已经送走了，“罗奇这张嘴硬得很，对视频的事一句也不肯透露。”

空旷的审讯室里，此刻二人的谈话似是还有回音，衬得寂寥无比，赵队长狠狠吐出一口浊气：“那个秦睿楠也是，没头没尾的一些话，一句实的也探不出来。”

“回吧，看看篮子那边有什么进展。”

警局。

篮子翻开笔记本向两位队长尽心汇报：“蒋舒交代了，那张照片是十一年前一个男的去他们家要的，但她要起诉宗黎女士对她的蓄意伤害，她的脸不是意外，是宗黎害的。”

萌萌适时递出证据：“这是蒋舒带来的，是视频，我和小篮子看了，是宗黎在学校体育室用铁片划伤蒋舒的完整视频，

她说这也是十一年前来买照片的人给她的，那个人当时说不久后会让她把视频用在合适的地方，她一等就等了十一年。”

赵队长听完问两人：“宗黎是谁？”

“宗家旁支。”篮子想了想补充几句，“我刚刚简单查了下，这个人也是枫林高中毕业的，主动申请留级，到了7班，我还了解到，这个人就是当年霸凌林梦的人，具体的还需要走访当年的学生。”

刚说完他的肩膀上就被赵队长拍了拍：“你果真是个好苗子，不错不错。”

几秒过后，赵队长喃喃自语：“嫉妒是罪恶的根源之一，那根源之二呢？之三呢？”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宋红梅火急火燎地拿着一份资料冲进来：“老唐老唐！出来了出来了，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快，快拿去。”

“真的？那可太好了。”尽管心里有了一定的猜测，他还是止不住地激动了，“是谁？”

“冯月月。”

“你说谁？”

在场的人听见这个名字无不震惊，就连赵队长都醒不过神来，对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难以接受。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秦睿楠说的那句话，破了案故事才有完整的结局......

还是唐师傅最先反应过来：“既然知道死者是谁了，接下来该走访的走访，该......”

“老唐，是家属来认领的尸体......这是被盗的尸体，十年前被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