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活腻歪了!自从七姨娘进府以后,谁还敢翻她的旧账啊!这小子不顾死活,还敢当面说出这七姨娘是花魁,这不是变相地告诉大家这七姨娘以前是个婊子吗?
天知道,多少下人因为背后乱嚼舌根,多嘴多舌,被活活打死了。如今倒好,这小子不知好歹,怕也是要完蛋了。任性?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何况,看这身子骨,是不是一根结实的胳膊还是个问题呢。
一些看不惯凌云歌的人,心里开始笑出了猪叫声。钱楠关晓飞都恨不得捂住了耳朵才好,深恨这小子口无遮拦,如今听了这许多秘辛,可怎么办呀。
另一些力挺凌云歌的人,则是暗暗为凌云歌捏了一把汗,比如懒云居里的一干人等,唯独堂上的睿郡王纳兰璟,含笑不语,蒋正安听得也是一愣,随即心里怒火一起,这本是自家不堪回首的往事,自己提是一回事,别人提,那不是打脸吗?眼神里暗黑浓云席卷过来,杀机越来越浓。
毛球感觉到了阴冷的风气簌簌逼来,索性站到了凌云歌肩膀上,屁股对着蒋正安屁股上毛厚,虽然被纳兰璟拔掉了不少,但是总体上还是比较茂盛的,而且屁股上肉多脂肪多,还有一条长长的毛茸茸尾巴呢,完屏蔽了这一股邪黑的杀气。
钱楠这次学乖了,赶紧正色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不经允许,擅自讲话,成何体统!”顿了一顿,又道:“没有人证,如何能证明这簪子是给的还是擅自偷的!我看就是你偷的!”
关晓飞又感觉眼皮跳了一跳,看着钱楠,这丫的,又神经失常了。又在诱供?
“既然这簪子不是偷情的证物,那么懒云居一干人等越墙进入国舅府行凶做歹罪名”钱楠刚想惊堂木一拍,早点了结,好溜走了事,这心跳得慌呀。
“大人,且慢!”凌云歌出声阻止了,“此人证言并不可信!小人并无不敬国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