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个丫头自报家门叫梅红。
凌云歌站着,眼睛都不曾看她一眼,用清冷没有感情的声音说到:“大人,小人可否与这证人对质几句?”
钱楠又看了看国舅爷,关晓飞看了看钱楠,好奇道:“钱大人断案老看国舅做什么?莫非”
钱楠在关晓飞的炯炯目光之下,如芒刺在背,也醒悟自己今天这动作太明显明明睿郡王爵位最高,职位也最高,自己不看他,却老看国舅,这不妥,大大的不妥,偏偏这死老头子还要说出来。
腹诽归腹诽,钱楠还是立马摆正姿态,打个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敢情关大人看错了,在下是在思考罢了,竟没注意到这朝向”
既然这国舅爷没有什么指示,那这小子的要求也合情合理,只能先答应了下来,于是钱楠点点头,表示同意。
凌云歌转身对着那名侍女问道:“你看见有人送隔壁越墙而过,窜进国舅爷的祖庙,还进行了打砸,是吗?”
那叫梅红的侍女看了一眼凌云歌,点点头:“是的,奴婢亲眼所见。”
凌云歌又道:“此人可有在现场?”
梅红指了指石韫玉,脆生道:“就是此人!那墙上还留有此人的脚印,各位大人不信可以着人去查探。”
很快,钱楠派人去拓脚印了。
凌云歌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这脚印不用看,肯定是石韫玉的,是了,此人心机深沉,不打无准备的仗。定是石韫玉来国舅府的时候,被看见了,于是顺手就布下了这么一个局。
凌云歌又问:“既然你看见那人越墙而过,潜入府中,怎地一声不吭?还让此人打砸祖庙,为何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