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坤宁宫内,朱棣正跪在地上,朱元璋拿着戒尺猛抽。朱棣很是不服,询问道:“父皇为何罚我?”
朱元璋回答道:“哼,老子揍儿子,还需要理由吗?”说着,抽打的速度更加快速,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逆子!逆子!……”
朱棣看向马皇后,哀求道:“母后,母后快劝劝父皇吧!啊……啊……母后!”
然而,马皇后只是在一旁不苟言笑地着看着,并不出言劝阻。
片刻之后,朱元璋有些累了,便将戒尺递给马皇后,说道:“妹子,我有些累了。”
丞相府邸
李善长,作为淮西党的领袖,特意设宴邀请了淮西党内诸多重要官员,以加深彼此间的情谊。
宴会上,美酒佳肴,欢声笑语不断。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却暗藏着权力的较量与争斗。中书左丞胡惟庸,一个野心勃勃、心思缜密的人物,借着酒兴,悄悄靠近了李善长。
“老师,”胡惟庸压低声音,向李善长说道,“近日来,我观朝中形势,浙东党势力日渐强盛,似有与我淮西党分庭抗礼之势。我等身为淮西子弟,自当同仇敌忾,共谋对策,以免日后受制于人。”
李善长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深知胡惟庸此言并非空穴来风,浙东党与淮西党之间的权力斗争确实日益激烈。然而,他更清楚的是,作为丞相,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与理智,不能轻易被党争所左右。
“惟庸所言极是,”李善长轻轻点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坚定,“党争之事,自古有之,难以避免。但你我身为朝中重臣,当以国家社稷为重,不可因私废公。对于浙东党,我们自会留意其动向,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引发更大的混乱。”
”胡惟庸点头,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利用此局势为自己上位铺路。
而此时,朱标和程欢正骑着马匹,兴冲冲地前往杨柳村,去查看那块即将成为学府的土地。
朱兄,还有多久才能到啊?程欢双腿两侧被磨得生疼!
快了,就在前面那座山后,怎么啦?
程欢面露痛苦之色,没事,这不快到了吗?
一会后,朱标:吁!缰绳一拉!马匹停住,终于到了!
程欢听到后,也是同样的喊道:吁…吁…吁…
朱兄…这马为何不停啊??
太子听到后,立马跟了上去,急迫的说道:“轻轻的拉缰绳,还有踩踏后镫…别太紧张!再试试!”
终于在朱标的帮助下“刹住了车”。程欢心惊胆战的说道:“哇靠,这骑马还真不容易啊,都是技术活,我的胯啊!”
朱标歉意的说道:程兄,抱歉啊!我不知道你没骑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