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忘记问了吧？言少哲很想说出口，但考虑到玄子现在神色不对可能会挨揍，就不说了。

“行了，散会吧。”穆老有些心累，摆了摆手。

......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

明辉终于将魂力从32级提升至33级，境界完全稳固，身体状态也提升至最佳。

于是，翌日清晨吃过早餐，向老师毒不死报告情况。

“既然已经调整好，那老师现在便带你去尝试二次觉醒武魂。”毒不死一脸宠溺道。

“跟我来。”说着，转身朝宗门后山走去。

明辉连忙跟上。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座石峰底部山壁前。放眼看去，表面淌着薄薄水渍，伴着青苔，两侧则遍布着不少被侵蚀出来的石缝，里面长满了杂草，郁郁葱葱，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毒不死径直走向左侧，朝着其中一处石缝挥出打出一道匹练。

“咯吱咯吱...”满是水渍的石面顿时摇晃起来，颤抖着凹陷下去。

凹陷区域高三米，宽两米，恰似一道石门。

“走吧。”毒不死回头知会一声，走上前轻轻一推右侧，石门顿时朝内移出一道口子。

明辉不言，快步跟上老师走进去。

里面是条斜着向下的甬道，两侧镶嵌有蓝水晶，散发着淡淡光辉，正好将甬道照亮。

“这里是宗门在三千年前挖出来的，直通主峰内部溶洞，也被称为万兽窟。”毒不死一边向前走一边解释。

“当然，这只是一种称呼，实际并没有这么多，如今只有几百头。”

“宗门在里面圈养了魂兽？”明辉就忍不住问。

“不是魂兽。”毒不死摇头，“而是兽魂，而且是残缺的兽魂。”

“兽魂？”明辉疑惑。

“不错，兽魂。”毒不死点头。

“辉儿，你也知道，魂兽的修为在突破万年后基本都会拥有灵智。也因此，产出的魂环才会残留怨念，对吸收魂环的魂师造成精神冲击。”

“而事实上，不仅是魂环里，魂兽尸体短时内也会有残留。”

“而这残留的，便是魂兽的残魂。”

“老师，宗门的觉醒秘法，该不会是指吸收魂兽的残魂吧？”明辉下意识道。

“聪明，但只说对了一半。”毒不死微笑，“这是我们宗门的一位前辈发现的，他的本体武魂是自己的灵魂，也因此，对灵魂之道研究颇深，可以看见其它生灵死后的灵魂。”

“为师也不瞒你，那位前辈曾尝试过吞噬兽魂修炼。”

“但很快放弃了，因为他发现这会污染自己的灵魂，还会被魂兽的凶性影响心智。这不仅是因为完整的兽魂内含魂兽一生记忆，还因为兽就是兽，跟人类的灵魂大有差异。”

“倒是可以尝试炼化或者净化，但那位前辈在有过一次吞噬经历后觉得实在有伤天和，而且这种吞噬修炼的法子终归属于走捷径，很容易让自己产生依赖心理。缺少历练，缺少自我积累，终归是难成大器。他不希望自己走上这条邪路，更不想给后辈竖立坏榜样。”

“相比整这些歪门邪道，他更希望能像宗门先辈们一样通过挖掘自身潜力来获得成长。这样获得的力量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心里用的踏实，也更得心应手，且毫无隐患。”

“不过...”他话锋一转，“那位前辈并未完全舍弃自己的发现。”

“那位前辈之前吞噬兽魂让自己的武魂二次进化了？”明辉说出心中猜测。

“不错。”毒不死点头，“但他也因此获得了那头魂兽的万年记忆，按照那位前辈的说法，那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差点精神分裂，而且给自己恶心坏了。”

“因为那头万年魂兽是母的。”

“......”明辉张了张嘴，对于这位前辈为何会感到恶心，心中也是大致有了猜测。

万年记忆，想来精历相当的丰富。

6！他只有这一个字用作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