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申请表的时候,他说得特别好听。结果我们还没领证呢。就出了那么一点小问题,他都不愿意保护我,弄得我现在像丧家犬一样,四处逃命。”聂由己说道,“这种人开出的条件你能信吗?更何况最终解释权归他所有。他说话不算数是小事,想灭你的口怎么办?”
梁和用力的拍了一下床:“聂由己!你说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的。”
“商组长是独身主义,六百多年从来没想过成家。他一见你就动心啦?转性啦?你怎么那么特殊呢?你嘴里就没有过一句真话!”
“我六年前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特别不顺眼!我越接触你,越讨厌你!”
梁和顿了顿,又道:“就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也肯定是惹了大事!不然他为什么连和你有接触的人都要杀!还有谢扉,他凭什么帮你!”
“姜媞!商组长!秦医生!现在又多了个谢扉!不愧是聂会长和妘少家主的千金,你魅力无穷啊!”
“说到底双C组也不过是给老爷子!给冬家做事的!最终解释权归你们所有才对吧!”
梁和越来越激动:“你快三年都没从C组逃出来,现在突然逃出来,天知道你要干什么!冬家又要干什么!”
聂由己用了停滞,近身梁和,随手把她打晕了。
梁和太激动了。
和她这些年过得不好有关。
也和突然见到聂由己有关。
聂由己淡淡的一句:“你好端端的,提姜媞做什么。”
聂蔚然曾经送过聂由己一个酒吧,姜媞生前是那里的花式调酒师。
聂由己以前每个季度都会去看看自己的产业,就这样认识了姜媞。
她当时对花式调酒有些兴趣,就询问姜媞愿不愿意教她。
聂由己学了半年就很有模样了。
她不学调酒之后,姜媞就很少能见到她了。
大约五年前,她和聂由己表白了。
“抱歉,我年纪还小,不太明白这些。”十一岁的聂由己说道。
两个星期之后,姜媞的遗体被发现了。
她生前发了一条离职的消息后,跳河了。
聂由己当时远在旧容城,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颇为震惊。
她急匆匆的赶回聂城,盯着人查了好久,确认姜媞是自杀。
得知姜媞抑郁多年,常年吃药后,她还去见了姜媞常见的那位心理医生。
确实没什么问题。
姜媞不是聂城人,老家在文家的属地里。
只是通知家属后,姜家人对着尸检报告装傻充楞,咬死姜媞是被欺负了,提出各种赔偿。
谈崩后,姜家人也不敢去酒吧闹事,只敢在执刑队撒泼。
看见姜家人这个样子,聂由己大概明白姜媞是怎么抑郁的了。
聂由己找人半夜把姜家的门弄开了。
接到家中通知后,姜家人迅速的拿着姜媞存下的钱和没领走的工资离开了聂城。
聂由己以为他们还会再闹一闹。
她后面的手段还没用呢。
姜家人走后,聂由己做主把姜媞葬在聂城了。
为了不让姜媞受到打扰,她没让人刻名字。
她三年不在聂城,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姜媞扫墓。
聂由己锁上梁和的房门,在客厅里吃了点零食。
看好时间,去和冯隽见面。
两人约在一个不在聂家旗下的酒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