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忍者?】
【小樱,你来回答!】
大脑晕乎乎的小樱,听见佐助的声音,猛地站起身:
“是!”
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站了起来,一脸尴尬与紧张地望着讲台上的佐助,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个小桃心。
——成年的佐助,更帅了!
【回答我的问题,小樱同学!】
“啊……啊……”
小樱嗯嗯啊啊半天,硬是不知道在说什么。
“老师,我知道!”
身旁的井野,小脸红扑扑地举起手,分外积极。
【好,回答正确了,下课后有奖励】
闻言,井野抬起下巴,用“更胜一筹”的表情瞥了一眼一旁的挚友。
——只有我,才是佐助的正配!
“佐助老师,忍者,就是能够忍受一切的人!”
【错!】
没有任何思考空间,紧接着井野的话尾,迪克果断且坚定地否定道:
【太肤浅了!】
【所谓忍者,就是你们最想成为的人!】
……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出现问题的呢?
扎着丸子头的奈良鹿丸,用手撑着下巴,死鱼一般的眼睛,注视着在讲台上激昂澎湃的佐助。
是佐助踏入教室的时候吗?
还是他搂住井野和小樱的时候?
亦或是这家伙把伊鲁卡老师打晕的时候?
话说,为什么他能秒杀伊鲁卡老师啊!
这不都可以毕业了吗,何必留在学校呢?
所以说,从最开始就出现问题了?从佐助上学那一刻,就出现问题了吧!
鹿丸难以理解,别人都说奈良家的人天资聪明。
但鹿丸觉得,或许这句话不太正确,因为他就搞不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一头雾水,但鹿丸却不讨厌这种上课的感觉。
以前的课程,鹿丸说不上讨厌,但确实感到了无趣无聊。
每天,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睡觉。
现在,虽然不懂是怎么个事儿,但却很有意思。
那双和死鱼一样的眼睛,此刻正充满了光,津津有味地看着演讲的佐助。
【忍者,能够忍受一切?】
【那忍受一切,是为了什么呢?】
【难不成,就纯纯是为了忍耐?】
【那对一个死人来说,有什么是他无法忍耐的呢?】
【照这个定义,所谓的最顶尖的忍者,不就是尸体吗?】
“老师,死人没有意志。”鹿丸举手反驳着。
【你怎么知道的?】
迪克欣赏地看着鹿丸,它就喜欢这种学生。
“额……”
鹿丸愣了几秒,他怎么知道的?这还有怎么知道这一说吗?
【你又不是死人,你怎么知道死人没有意志呢?】
【万一人死了,还有灵魂呢,还有意志呢?】
鹿丸又愣了愣,他感觉这是一种诡辩,但确实又好像说得没错。
【所以说,忍耐一切,并不是对忍者的定义】
迪克伸出手指,一本正经:
【说到底,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要忍耐呢?】
【答案很简单,鹿丸你来说】
鹿丸思考片刻,决定不再纠缠死人意志的问题:
“因为忍耐了,才有能够实现的事。”
【没错!】
迪克摆出夸张的姿势,朝鹿丸抛了个眉眼:
【你下课来我办公室,有奖励】
【所以,所谓的忍者,是为了某件事能够忍受一切的人】
【那么这件事是什么呢?】
【是你们想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