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就可以完成的,又何必撒下暗网,派出众多人手,去创造亦或是探寻齐中的弱点呢?
“妹妹与柳下公子可还好?”
“一般吧。”
再是无话,直至傍晚,太子回来,那时候扶音早就回了将军府。
皇帝正值壮年,猜疑心强,今日去送蛊虫,竟不想安定王也在,他的母亲玉妃受宠,他也受宠,但皇位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安定王。
“殿下”西楼起身,向太子行礼。
太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果糕点,旁边几个丫鬟跪倒在地,叶子牌散落在桌面上,皮笑肉不笑的看她:“真把我这儿当自己家了。”
“无聊的紧,辰时就来了,等了您一天。”
“许有悦是你杀的。”
太子移步,在尚西楼对面坐下,扶尘跟在他身后,今日太子去面圣,自己又打不过尚西楼,只得夹着尾巴做人,憋了他一天。
“是又怎样?”尚西楼倒是满不在乎:“杀了我,如何?”刚打了哈欠,眼中泛起水光,略显沙哑的声音满斥慵懒调调。
“不如何。”太子今日在御前一天,有些累了,语气也烦躁。
“既然太子唤我无事,那西楼就先退下了。”说罢便走了出去。
扶尘看着尚西楼的背影,气极了:“殿下,她这样对你,这次,可千万别让她好过。”
“现在还不到时候,她毒发时我们也无可奈何,让你去找的人找到了吗?”
“我已派韩家暗卫去寻那人。”扶尘在太子面前站定。
“那就等你找到了再对尚西楼动心思,现在,就忍忍。”一把将扶尘拉入自己怀中,丫鬟在尚西楼走后就已全部遣散:“扶尘,先前与你说的太子妃一事……”
“殿下以后是天子,身边定会有许多人,只要殿下心中有我,就够了,我们韩家誓死追随殿下。”扶尘手指轻触薄唇,掩住了太子即将说出的话。
他并非贪心之人,他自小便跟在太子身边,近二十年的形影不离,他料定太子心中定会有他。
他自懂事之后,便知道自己的结局,一个见不得人的。别说太子妃,以后成了皇帝,后宫定是……
心思细腻的扶尘察觉到了,他的殿下今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才会有些烦躁,他只当是许有悦之死:“就算她知道了,人都已经被她杀了,还能怎么样呢?”
“她不好控制,今日在这一天,不就是明晃晃的在向我示威吗?”太子仰头将茶盏中的酒饮下:“今天安定王那边也不让人省心。”
“殿下不是已经将一只永生蛊送与他了吗?”扶尘手扶着太子的背,似是要将一头老虎的毛抚平。
“可是他拿着那蛊虫去献给皇帝,还先我一步。”说到此,太子将扶尘翻转,褪去衣衫,头深埋入扶尘颈窝,想了却今日一身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