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二楼,便只好回了柳下居,准备睡觉,明天还有吩咐的任务呢。
另一边的玉泉阁,柳下无言与安定王下了两个时辰的棋,此时夜已深,刚把安定王送走。伸了个懒腰,唤酒娘出来。
“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去我府上。”
“那女的以山清为由,逼的你娶了她,你竟不生气,我今日去瞧,也不过就那样吧,能有我……”
“酒娘貌美,那便去兰亭台子上跳舞。”柳下无言微微动怒,内心烦躁,刚才与安定王对弈,竟无一局获胜。
安定王得到消息,南山的裴向荣还没死,用南疆的巫术永生到现在,太子已经派人动手了,两边同时得到消息,真是引人深思。
既然太子已经动手,那倒不如坐享其成,省的招摇,引人耳目。
对于他纳尚西楼为妾,安定王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对他说:“毕竟是太子身边的人,给些面子呗,若是没用,倒也不必留着,你说是吧,柳下?”
柳下无言揉了揉头,起身准备回去,耳朵里传来酒娘的咒骂倒也是不管不顾,未作停留。
倒是一旁的侍者看到酒娘这模样,愣了愣,他这种定是去不起兰亭的,但是关于兰亭的传闻可是多呢,酒娘站着不动就已足够勾人,要是去那茶楼台子上跳舞,那岂不是要让人无心品茶。
柳下居内,尚西楼已躺了有一会儿,但是隐隐约约有些燥热,想不到,那茶楼中的香味也不简单,虽然量很少,仅仅是有些燥热。
柳下无言回来便看到只穿着中衣的尚西楼,未盖被子,不禁想到昨夜。
昨夜的她,一身红衣,妆容得体,虽然有些疲态,但是那漫不经心的挑逗,轻佻的语气,可是有些别样的感受。
如今西楼穿的单薄,侧躺着,腰身不堪一握,双腿交叠,呈现一个令她舒适的弯度,不禁令他头昏脑涨。
西楼本来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听到柳下无言回来的动静,霎时清醒,不回来还好,如今眼前的这个人令她想起今晚茶楼台子上的清倌茶女,身体微微燥热。
竟是一夜旖旎。
清晨醒来,身侧依旧不见柳下无言,倒也省了些麻烦,吩咐府中丫鬟,这几天不回来之后,便和扶尘一同去了南山。
骑马一天半就到,中途夜宿客栈。
傍晚两人坐在一起吃饭,西楼开口:“可有从山清身上了解到什么?”
“山清是心腹,忠心的很,你怎么嫁人之后脑子便不好使了,问这种弱智问题。”扶尘冷言相对。
他本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如今西楼竟越来越讨得太子欢心,她尚西楼是什么人?只是打小在田地中的粗鄙女人,不过就是会耍耍剑、有些小聪明罢了!
哼!他本与太子商谋将她送给齐中,哪知几日不见,她却嫁给了兰亭老板,那可是安定王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