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大事,就是听闻你在为琴妹妹画画,我们就是想去观瞻一二,若有幸,可得一副收藏,也是好的。”
三公子牢记父亲的嘱咐,要他们与周溪苒交好,经过几日的打探,得知周溪苒连画了三幅灵宝,眼红不已,只是画画,就能变成灵宝??
若是他们能得一副,在黑市上,必定价值上千万灵石!上亿都有可能!
“三公子,我不过是个臭画画的,哪能污了五姑娘的眼?”周溪苒微微勾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我在你们那,恐怕连拿笔的资格都不够,哪能作出供你们收藏的画??呵,可真是,笑死人了。”
周溪苒微微勾唇,对琴心一笑,琴心平日都是知书达理的,面对无赖的三公子和五姑娘,经常气的说不出话,落了下风,这次算是学会了。
“不稀罕就不稀罕,我还看得求你,哥!咱们走!”五姑娘气呼呼地拉着三公子,准备离开。然而,三公子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发现她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沉稳气质,以及温柔又恬静的美貌,更是挪动步伐不想走了。
五姑娘气鼓鼓地拉了几下,却没拉动三公子,最后恼羞成怒地走了。三公子则重新坐回座位,心中暗想,今日既然见面了,就不能轻易放过,定要勾搭上她。
“周姑娘,你若不想帮我们画,也不要紧,只是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不知你喜不喜欢吃糕点?城西铺子有一家奶糕,做的一绝,我带你去尝尝?他隔壁有一家烤肉店,还有一个什么火锅的,可好吃了!我带你去?”
听到火锅,她不自觉想起沈云霖,拿着茶盏的手,不自觉地摩挲了几下杯身,指尖抚过凹凸的花纹,愣愣地有些发呆。
“周姑娘?周姑娘!?”
见周溪苒没有声音,还在发呆,三公子特意探了身子,靠近她,琴心在一侧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瘦弱的琴心,哪里拼的过有着不轨之心的大男人,推搡间,三公子假装重心不稳,向周溪苒扑过去。
三公子扑了个空,失去重心的瞬间,他双手撑在地面,腹部却被桌子死死顶住,狼狈不已。茶盏翻倒,茶水洒了一地,湿了他的衣服,像极了尿裤子。
“三哥哥,你怎么这样粗心!”五姑娘听到声音回头赶过来,却看见兄长的窘迫,顿时语气有些气愤,“真是丢人现眼!”
三公子尴尬地抬起头,强装镇定:“我……我只是没站稳,没事,没事的。”他急忙用手揩去身上的茶水。
周溪苒转身离开,心中烦躁已极,对三公子的无理取闹彻底失去了耐心,和琴心温声道。“我今日有事,先走了,晚上我会回琴家,不用担心。”
说罢,转身绕过桌子,走向护栏,顺脚狠狠的踩了三公子的手指,只听三公子发出哀嚎,嗓门大的,琴心都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琴箫闻声加快了脚步赶来,刚刚走过屏风,却只见到周溪苒刚刚唤出剑,径直飞走了。他刚想追出去,可琴心叫住他。
看着倒在地上,手指红肿的三公子,琴箫无奈摇头,决定先处理眼前的事情。毕竟自己穿着厚重的华服,如果追出去,肯定很明显,会引起骚乱。他叹了口气,帮琴心把这个不争气的老三,塞回五姑娘的观典阁间,又找人安排了医生。
从琴心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表面上是三公子和五姑娘来找麻烦,可实际上,周溪苒画出灵宝的事情却被传出去了,他怎么想,都想不通,究竟是谁能走漏风声。
琴箫坐在周溪苒刚刚坐过的位置上,指尖摩挲桌面,琴心让人换了茶盏和小食,担心的看着琴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