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钧含下一口粥,汤匙在粥碗里晃荡着,斜睨着华延钧:“你是不想看到萧子鞅吧?延钧,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心里没鬼的话,怎么就不敢去见韦萱呢?”
“延钧,我真的不想去看韦萱了,你别乱想。”华延钧烦躁写在脸上,再度向他解释。
可华延钧还是那副令人喷火的嘴脸,他从前的男人风范在华延钧眼里已是荡然无存:“你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啊。就去看看韦萱吧。有韦萱在,你和萧子鞅也做不出什么勾当。”他毫不理会地说着,似乎还很惬意。
华延钧简直要吐了,是的,她难受的肚子疼,这都是被华延钧两年来的不断刺激给逼出来的。她瘦了很多,华延钧也是,相互忍着,却没有谁先提出离婚二字。华延钧是爱她的,但很强的占有欲,导致爱成了畸形。
而华延钧从原来的反感这婚姻,到现在的想成立一个完整的家的心情,是从一个任性女孩到成熟女人的转变。她知道离婚再婚会涉及到很多事,很多人,会很麻烦和痛苦。所以她不愿离婚。
“以后韦萱电话来了,你还是去,免得我们失礼了。”华延钧撇她一眼,拿起她准备的酸乳,抛向空中,接住,然后惬意道:“延钧,我走了。”
“早点回来。”
这只是一句空话,华延钧夜不归宿的习惯很久了,那是为了气华延钧。华延钧这会,也在考虑着,是不是要拿出女人最厉害的武器“离婚”二字来吓唬他?亦或是真的离婚,就算以后单身一辈子,也不要过这种身心受虐的日子
关于离婚,韦萱是早就想好了的。尽管现在萧家以极盛大的场面欢迎她产子回来,尽管萧子鞅将她从车里以公主抱抱着,一直抱着走上二楼卧房。
“好痒,子鞅哥哥放我下来吧,你这样抱着也会累的。”韦萱的声音从来就是那么细润如溪水潺湲,流过人心间,虽然她现在打算和萧子鞅摊牌了。
萧子鞅放她下来,坐在床边,然后趁她不注意,一把报过来。韦萱在一阵晕乎中就坐在了她腿上。他满是宠溺的看着她。韦萱只觉得脸上都是他疼爱的气息热度。
“子鞅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是这样抱着我,会让人笑话的。”韦萱拒绝地也是那么缠绵细语,让人根本无法回绝。
萧子鞅知道她现在的想法,但还是在做最后一步的努力,抱着她摇摇晃晃地哄着:“我的韦萱,现在是我萧家的大功臣了,一胎生下两个宝宝,韦萱,以后你就是萧家的女主人,不管在外在内。我,萧子鞅,对天发誓,以后归你管,韦萱是女王,我是捍卫韦萱的佩刀卫兵。”
“子鞅哥哥,对不起”韦萱头靠在他肩上,不忍地说出这句话。
可是这话被萧子鞅拦截了,他手掌挡在韦萱的小唇前:“韦萱胡说了,什么对不起啊?应该我向你说对不起,让你怕疼的你经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苦,是我对不起你。”
“子鞅哥哥”韦萱在他身上抖动了。
萧子鞅还是快速截住她的话:“不过韦萱的辛苦是值得的,我们有了萧峰和萧瑶了,以后多得是快乐。”
“子鞅哥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肯面对现实呢?”韦萱从她身上跳下,笔直站着质问他。
萧子鞅没有再打情骂俏的情趣了,眼里已是冷冰冰的:“韦萱,为什么?是因为狄人杰和你一起玩的时候,你很快乐吗?难道我带你玩的时候,你不开心吗?”萧子鞅不肯相信地问着。
韦萱摇头,噙着泪:“只说你我,子鞅哥哥,我们本就是以表兄妹身份一起玩乐长大的,从小你一直在保护我。可是我们竟然无意中把自己给了对方,那时就是错误的,可没有及时制止。现在错误越陷越深,我们把兄妹之间的情谊当爱情在一起,这是畸形的婚姻。”
“韦萱,我不准你这么污蔑我们两的婚姻,我们是纯洁的。”萧子鞅站起来指着她,喝酒般地歪着头说道,已有怒意了恶,从未对她有过的怒意。
可韦萱这次是要说清楚了:“子鞅哥哥,别执迷不悟了。你背着赎罪的心理爱着我,我觉得很累,很大的压力,甚至觉得自己是罪恶的。因为我,你无法和华延钧在一起。你们是互相喜欢的,对吗?子鞅哥哥,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半晌,无言。
韦萱有点害怕痴痴傻傻的萧子鞅了,就准备去收拾衣物,嘴里念着:“我收拾一些东西,去酒店睡。”
“休想!”
萧子鞅将她扑倒在床,狂暴地吻着,咬着,而不是以前那样的温存疼爱。
“韦萱觉得这样开心吗?啊?你喜欢我对你怎样?你说,怎样都可以,说啊!”华延铄几近撕裂喉咙的大吼,淬火的目光,把韦萱吓得直哭。
“不是这样的,你疯了吗?”此时的韦萱是无助的小兔。
华延铄顿感自己是野狼在欺负着她,可是他要挽回这完整的婚姻啊,就继续着他的暴行。韦萱只有哭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