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打实地划分,他应该是属于锻体四层或者五层,再具体点的就分不大清了。
林樵也不是万能的。
锻体,在林樵眼里就像是小学一年级数学。
四层和五层,就像是一年级数学考15分和16分。
只有那个考16分的会觉得有区别,其他人,包括那个考15分的,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太大区别的。
不过对王家庚来说,从他高中辍学到现在,也不过是十几年罢了。
要是灵气浓度还和之前一样,那他再有个二十几年就能达到练气了。
这真算得上是天赋出众了。
不过经过昨晚那一折腾,灵气复苏的进度必然大大加快,他本身底子扎实,可能几个月就能练气也说不准呢?
怪不得看他拆个快递能有这么开心。
大概是已经察觉到灵气已经比之前增多了吧。
林樵被他感染,自己心里也不住地欣喜。
“庚庚哥,你这不是上山当道士了吗,怎么回村儿来拆快递了?”
王家庚把箱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完,擦了把汗,笑着道:“这些年不知怎么,多了不少香客,跑到山上,说要给观里无偿捐赠财物。我们不收他那么些钱,他就给我们无偿捐赠,吃的穿的什么都有。我们自己也用不完,索性就都收拾收拾归整一下,分给附近村儿里的老头儿老太太。现在家家户户壮劳力基本都进城了,剩些老头老太太也怪可怜的。”
林樵听着直冲他竖大拇指,王家庚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应该的。我师父最近看我也不顺眼,待在山上也闷得慌,每天下来走走也挺好。”
林樵有些不理解,他师父应该也是个修行中人,这年头能找个天赋出众的好苗子不容易,有王家庚这样的徒弟不偷着乐,怎么还看不顺眼呢?
看林樵有些不解,王家庚连忙解释:“师父对我还是挺好的。就是前几天我看他法衣好久没洗了,我看他也睡着了,就帮他把法衣放洗衣机里面洗了,没成想他不乐意了。”
林樵恍然大悟:“我听说法衣是不能洗的,是不是你师父觉得法衣上是有法力和愿力的,洗了以后就洗掉了。”
王家庚有些无语:“啥年代了,能不能别迷信。我师父是嫌弃我给他一块儿洗染色了。”
林樵也无语了,你自己都已经练了这么久了,你师父没告诉你,你练得是什么吗?:“啥法衣啊,还能洗掉色啊?找商家告他!”
“并夕夕买的,四十五块钱一套还包邮。”
那没事儿了。
王家庚看林樵刚才说的专业,随口说道:“我师父和我说,很久以前确实有法衣不能洗的说法,不过现在知道这个的人已经少了,你从哪儿听来的啊。”
林樵决定顺着他往下说,顺便探探他的底细:“我其实这些年一直求仙问道,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也看了很多典籍。庚庚哥,你在道观里,懂得肯定比我多,你知不知道修炼啊法力啊这些,是真是假啊。”
王家庚有点迟疑:“这个,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你说,而且说了以后对你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儿。”
看着他一脸真诚地在这卖关子,林樵多少有点忍俊不禁,但是还是决定蹙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盯着他,好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王家庚痛下决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