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不出来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它用法。”
“诶,别着急嘛,聊聊天儿,说不定洺烟和绕指就……”长衡的脸色一变再变,似乎有了些说法,“绕指!”
“哎,咱不背这锅啊,我挠指整不出这动静。”
长衡没有理会孜来的自证清白。只是有些激动的站起来,走向长毅和业丰。
“绕指!还记得我说的那个阿部国王子吗?”
长毅点点头,业丰皱起眉,孜来向着那三人都看了一下。
“事实上丛林里埋伏的不止他一个。那些人中,有人用绕指拖我进了草丛里。如果真有人卸了我的满溢,那一刻,就是最好的时期。”
“那就需要很精密的配合。这就引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走那条路?”
“或许两边都有呢?”
“那南卫国那个神秘人呢?咱们曹队可说了,他在现场。出发时可确定了,没人跟踪。”
“或许是凑巧呢?”
“那未免太巧合了吧。”
“而且今晚这事儿不像是紧急部署,倒像是蓄谋已久,好像是知道今晚大将军一定会出事儿一样。”
孜来横插进了长毅和长衡的交谈之中,一番话引来现场所有人的沉默。静了只一会儿,业丰就开了口。
“有些事儿我还是没搞清楚:那三个少年是干嘛来的,南卫国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净水国又是否参与其中,又是谁把消息散出去的,还有最重要的就是……”
“那个神秘人后面那些人去查了,”长毅打断了业丰的“十万个为什么”,“没有这个人的信息,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南卫国的人。那三个少年确实来头不小,曹队应该和你说了,水泄——落如水银泻地,起是电火行空,高家人的手段。净水国参不参与不重要,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做这强盗。散消息的他们在查,不用我们操心。现在,既然长衡有思路了,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查下去。行了,走吧。”
长毅说完就走,带着那几个不得不挪了身子。业丰跑了几步,算是赶上了他,于是就与长毅并排走着。
“长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觉得呢?”
“不好说,等找到大将军再下结论吧”
长毅闭了嘴,业丰也不再追问。孜来看着这两个却来了兴趣,戳了戳一旁的长衡。
“你说他们俩在说啥?”
“可能在讨论案情吧。”
长衡同样表情凝重。四个人里,就这么一个不知道事儿的,也不知道该不该羡慕。
“对了,长毅!”孜来又问着了。
“怎么了?”
“有能卸了满溢的能力吗?”
“有啊。”
“什么?”
“《准书·禅定》中有记载:‘极北苦寒之地,极光所光之处,有神迹,为太虚幻境。’”
后廊山上,一阵风吹过,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应着沉闷的撞击声,惊得那群鸟儿飞向不知何处。
这边的山洞里,林原一拳打碎了泥墙,十分平稳的甩了甩手上的灰尘,然后走了出来。四下看看,场景与之前并无二致,只是树叶更绿了一些。林原一脸沉静的向左右望着,而后挠了挠头。
“我从哪儿来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