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我们也算熟人了，我比较好奇，以你的能力怎么会在餐馆当服务员？”

陈言开门见山，以一半面试一半闲聊的姿态问她，他并不知道程霏霏的能力，但默认她的简历是真实的。

“其实我不是单纯的服务员，还是店长呢，因为那个店规模不大，店长也要兼职做一些服务员的工作。”

程霏霏的工作服就有铭牌，只是陈言从没有留意过，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陈言点点头，网吧经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店长。

“既然你已经是店长，为什么要换工作呢？”

员工的稳定性是企业很看重的点，企业是很忌讳经常跳槽的，程霏霏是去年六月刚毕业的，到现在满打满算才半年时间而已。

“因为老板平时有些不好的行为，所以离了职。”

程霏霏露出尴尬的神色，就差把性骚扰写在脸上了。

“男人就这德性！”

张柠檬忍不住说了句，让程霏霏更是尴尬，陈言也是男性老板，未免有些含沙射影的感觉。

陈言倒是面不改色，他面试过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什么奇葩事情没遇到过？

职场骚扰确实是女性经常面临的问题，陈言当领导也会注意单独跟女性独处，以免产生不好的传闻。

这个话题轻轻揭过，接下来陈言就开始跟程霏霏谈之前的工作以及她的专业能力，判断她是否有能力胜任自己的助理。

管理岗位如果脱离了特定的业务，其实也算是相通的，不然怎么形成一门单独的学科呢。

程霏霏在大学就参加过不少实习，又任过校组织的干部，虽然刚工作半年，为人处世却要比同样刚毕业的潘浩强太多了，又有扎实的专业知识，难怪她能聘上店长。

这样的高材生应该进入大企业当后备力量才对，不知怎么就跑去餐馆当店长了，不过陈言不会在意这些，他正缺人差遣呢，恨不得清华北大的都来应聘。

经过将近一小时的面试，陈言很满意，当然不是因为程霏霏长得漂亮。

陈言怎么可能是颜狗，如果程霏霏没有颜值加分，他也承认她是出色的人才。

只不过不是陈言需要的出色人才罢了。

整个面试过程，程霏霏从开始的轻视怀疑，到面谈渐渐投入，到最后以至于忘记陈言高中生的身份。

其实陈言并没有表现出特别之处，他就循规蹈矩走面试流程，展示一位合格的领导者面孔，只是程霏霏对他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才形成这种反差。

程霏霏暗暗摇头，自己是管理学专业的，深知首因效应的影响，却也没摆脱以貌取人的习惯。

也许人家就是年少有为呢？

总体来说，程霏霏对公司的环境印象不错，对陈言印象也不错，但吸引她的，终归还是薪资。

看着张柠檬把程霏霏送出办公室，这会儿倒是陈言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看不上这里，毕竟只是个小地方。

“怎么？被迷得七荤八素了？哼，没想到你喜欢老女人。”

张柠檬看到陈言怔怔出神，又想到刚才他跟程霏霏聊得投入的情形，很是不爽。

“你一个黄毛丫头胡说什么？人家才23岁，正是韶华，大把青春呢。”

“我还才十六呢，我青春更多！”

张柠檬不忿，又挺了挺胸脯：“不见得就比她小了！”

陈言哑然，这妖精真是什么都要比一下，不想理她，突然又想到点什么，问道：“你腿长多少？”

“啊？”

张柠檬显然没反应过来，怎么聊到腿长去了？不过对于身材她还是很骄傲得意：“我腿长一米零五！”

陈言暗暗点头，刚才程霏霏跟她站一起身高差不多，看着腰线也差不多，腿长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一位合格的助理，腿不长，怎么去换灯泡？

……

PS：关于腿长的数据，查了一下，关晓彤身高172腿长108，虽然不懂是不是很逆天，但是柠檬妖精105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