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全力,我便是拼着死了,也要证明自己不是只能靠别人的废物。”
林烁此话说完。
高总管忽然大笑起来。
“我是越来越喜欢你这个小子了,没有一点修为还硬是把那群人揍的鼻青脸肿。”
高总管豪饮了一碗水,接着说道:“这三天你就别干活了,我教你一套身法,虽说不敢保证你能打赢司马观那小子,但保你不会输的太惨还是行的。”
“多谢高总管。”
“诶,”高总管挥挥手:“你是我杂役阁的人,跟他这一战你要是输的太难看也有损我杂役阁的门面,到时候传出去,岂不是都以为我杂役阁是软柿子,所以我也不全是为了你。”
“那你先回去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再回这院中,我再传你身法。”
“不必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弟子自知愚钝,还是抓紧时间,请高总管现在便传授我那那门身法吧。”
“哈哈哈,你小子,行,那你看好了,”高总管爽朗一笑,起身飞掠至院中位置,摆好架势,自院中辗转腾挪,仿若真的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在追杀他。
而这些姿势林烁看在眼里,只觉新奇,不知是谁创下一门身法,这每一个动作皆是独辟蹊径,而且大多是些一些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
高总管示范完所有的动作,转而说道:“此身法名为阳关步法,是我正道门里一门入门步法,想来此时那司马观还未接触身法,这三日你能摸到些门槛,对付那小子便足够了。”
接着,高总管一指院子角落里的一根木桩。
“今天你便先学站木桩,什么时候把木桩站稳了,再开始学习动作。”
这三日林烁便一直跟着高总管修习阳关步法,不过当然他的正气诀跟每日必不可少的引灵入体他也未曾懈怠。
转眼便到了跟司马观比试的日子。
林烁此时已经把阳关步法多少摸透了三四分,算是成功摸到了门槛,只不过还未实战,有用没用暂且未知,而且林烁自觉自己的修为也离突破淬灵境也只剩临门一脚了,
这日广场上早早便等着不少人准备看热闹。
司马观此时正与一众小狗腿坐在在广场外围,也不知从哪弄来个凳子,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
而正气殿门前,前几日送林烁进杂役阁的太平也站在那里。
“你们看那是不是太平师兄?”
“是太平师兄!”
“司马师兄居然能把太平师兄请来作证。”
“哼,我看这林烁多半是不敢来了。”
“八成了,他连淬灵境都没有,怎么敢去跟司马师兄打,我早便说了,当日这小子也就下不来台,逞逞口舌之快。”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
林烁却是在一众杂役的簇拥下出现在了广场之上。
“他竟然来了?”
“谁来了?”
“林烁居然来了?”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要我我便不来。”
此时众说纷坛,林烁穿过人群,直直向着远处的司马观喊道:“司马师兄,比试何时开始?”
司马观本来也以为这林烁不会来了,到时他在众人面前编排下林烁,找回面子,也就罢了,可谁知林烁竟然真的来了。
“好小子,你倒真不怕我,”司马观站起来道。
“三日前便是司马师兄嚷着要找我比试,怎的如今我来了,师兄倒有些不愿了?”
“谁说的。”
说罢,司马观回身对正气殿门口的太平拱手道:“还请太平师兄做个见证。”
太平飞身下来,落至人群中央。
“我看两位师弟也没到那种不可调和的地步,你们都是同门师兄弟,往后相处的日子还很长,没有什么仇怨是不能化解的,在我看来,不如你二位言和,此战作罢?”
“不行!”司马观与林烁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