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到口的肥肉就这样没了!”
回到陈氏公司的郭乔,把带回来的赝品狠狠的砸在了会议桌上。
“这仇我一定要报!”
“啪!”陈总再次给了郭乔一记响亮的耳光。“你用什么去报?我真后悔当初轻信了你的话,把我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人设,给你毁于一旦!”
这一记耳光不但让在场的人瞠目结舌,更把悬挂在郭乔颈间的玉佩,给震飞了出来。
“玉佩……?”露出到胸前的玉佩,同时激起了郭乔和陈总瞬间的灵感。
抚摸着疼痛处的郭乔和气在头上的陈总,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到了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郭母身上。
“韦庄在拍卖会场上,把他的玉佩展示出来后,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你在内。我知道里面肯定藏着故事。”
郭乔扭过头来继续对着她妈妈说:“那我的玉佩是不是也有着其它的故事?当时我看着你的表情挺耐人寻味的。”
“不仅仅是玉佩有故事,连姓韦那张肖像画也有着他的故事。”镇静下来的郭母不再是慌慌张张,说话也有条理了一些,学会了吊人胃口,不像以前那样的碎片化。
“拍卖会上,那位学者模样的知识分子,想以他满意的价钱把它买下来,韦庄之所以不肯,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郭母的故作悬念,成功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那异口同声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因为那就是一幅藏宝图!而他们身上的玉佩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看到所有人的用心聆听,郭母难得趾高气扬了一回。
“别看他顾左右而言他,你们也别被他的话题给带偏,让他的故弄玄虚给混淆。其实他藏着掖着的小心思我还是看出来。他之所以把《黄山绮梦》的介绍匆匆带过,就是在暗地里观察知道这故事的人有多少。”
“懂得的,终究还是懂得。不懂的,最终还是不明就里地听他高谈阔论,像个救世主的模样。”容嬷嬷般模样的郭母,不急不缓地端起了会议上的盖碗,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但有一点我想不明白的就是:传说里面,开启宝藏的钥匙要很大,但从他们身上的玉佩体积来看,怎么都打不开悬壁上的封印,毕竟形状上吻合不了。”
“你怎么就知道钥匙的形状呢?”郭乔带着怀疑的口吻问她的妈妈。
“所以,你们输就输在观察的能力,但不排除你们有可能是被他的故意,误导了你们思考的方向。”
或者瑟瑟发抖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潜能,郭母第一次显示出了她超常的语言组织能力,而且分析得客观到位。
“就在韦庄吩咐助手摆成菱形的那一刻,难道你们真没看到《黄山绮梦》摆放的细节?”郭母直视着陈总,难得神气了一回,毕竟向来都是有他们说,没自己发表的机会。
“其实,黄山七十二峰,每个坐标和细节都是按照既定的经纬度标出来的!还亏你是个科班生!你画画之前不是都有打底稿吗?构图时不是要打个十字架吗?他只不过是多打些十字架而已。”
回过神来的陈总,叫人放大这一帧回看,果然看到悬崖上有个钥匙的形状。
“你这样说,我感觉到也是这么一回事,当时就是感觉不到有哪里不对劲。看来还是你观察入微。”恍如初醒的陈总由衷地叹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没估计错误的话,你在现场吵吵嚷嚷也是故意转移他人视线的吧?”
“妈妈,您这是故意拢人视线,您这是智慧附体啊!您这思维逻辑,怎么瞬间如此清晰又敏捷呢?”
素来擅长察言观色的郭乔,眼见母亲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又捕捉到陈总那满是钦佩的表情,便趁着这恰到好处的时机,巧妙地补上一句,旨在弥补先前犯下的错误。
“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妈我还多着咧!”
“别贫嘴了,快说说玉佩的故事吧。”郭乔好像忘记了脸蛋上的疼痛,催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