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摆明了不想跟他废话,抬腿向前走去。
劲瘦的身姿挺拔有型,丝丝墨发扬在风中。
“喂喂,我们不瞬移或者飞过去吗?或者御剑也行啊!”温知行在身后喊着。
“蜀州吗,走个三天就到了,燕王殿下这就受不了了?”
微微转身,嘴角带着勾起,带着不屑,尾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音调。
“温珩!”
温知行在后面气得将扇子一折,重重地拍下手。
前面那人嘴角更甚,温知行无奈,只得跟上去。
好在温珩没再逗他,等温知行跟上来后,立马将瞬移球往脚下一扔,俩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沈烟袂和林惜两人再次睁眼就到达了落叶镇。
落叶镇,听名字似有些萧条,可实际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周遭建筑虽古老却并不陈旧,反而带着岁月变迁的独特韵味。
她们稳了稳身形,站住身体,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小镇。
沈烟袂七岁上昆仑山,近些年都在山上待着,几乎未曾下山,对山下的一切都好奇的很。
虽想东看看,西瞧瞧,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等日后吧,她想。
按捺住躁动的心,带着林惜准备前往镇长的那儿了解情况。
“烟烟,我们不妨先找一间客栈住下,了解下落叶镇的情况,而后再去找镇长呢?”
林惜斟酌开口,作为山下世俗子弟,林惜清楚一件事情只找上层管理者,往往会忽视掉最真实的情况。
“好,我们暂且先住着,打听下情况”沈烟袂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在街上准备找一家酒肆客栈,一路上倒发现一件怪事:
一个幼儿约莫四五岁,不小心撞到了沈烟袂,她刚准备扶起来,就看到小孩的母亲立马挥手打断了她的动作,忙不迭把小孩带走,其神情惊恐谨慎,仿佛在害怕什么。
沈烟袂和林惜对视一眼,而后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
随后找了一家名叫东风楼的客栈,要了一间天字号房,而后坐在在楼下,准备先吃些饭食。
“听说了吗?最近镇子河边又出事了!”“啊,又死了一个孩子啊!
造孽啊,造孽啊”隔壁酒桌俩人似是喝得有点上头,一时间,面色通红,高谈阔论。
沈烟袂闻言倾身,耳朵都竖直了,却见两人都没继续说下去。
只好起身状似无意地问道:“两位兄台这是在说什么啊,河边又死人了?”
其中一个瘦高个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说
“姑娘,你是刚从外地来的吧。这几天,落叶镇不太平,还是小心点好,那镇子西头的河边啊,专死小孩啊”说完就闭上嘴巴,不愿多谈的样子。
见此,沈烟袂也没再多问。转身回到桌旁与林惜分享情报。
她手指轻扶杯沿,一手托腮,眼神充满灵动,笑着开口道:
“小惜惜,不如今晚......”沈烟袂递给了林惜一个眼神。
林惜点了点头,回了一个“我懂”的眼神。
夜幕降临,黑色幕布下却即将上演着一出好戏。
两个身影在暗中悄咪咪地来到“死人河”。
前面一个黑影朝身后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此身,突然,河里一声巨响,无数水波乍起:“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