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长得如此貌美,是阿成来孝敬小爷的吧!”
秦王世子秦洲阳色眯眯的打量了一下华惜,还准备上手,还没碰到她,华惜微微侧开身,皱着眉头开口问:“你就是秦王之子秦洲阳?”
“你连小爷也不认识?不错,在下正是秦王府世子秦洲阳!”说完还用那张长得不错的脸油腻的抛了个媚眼。
堂堂秦王独子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德行,华惜眉头皱的更加用力,又看这假山里的情形,奢靡万分,上好的果子酒酿,价值千金的琉璃盏盛食,地上铺着虎皮垫子,用上好的檀木所做的美人榻倒在一边,不远处的屋子屋顶竟然是用的琉璃瓦,所铺的地砖用的是只有皇宫才会用的金砖细墁,与刚进来的门口简直天壤之别。
“秦王在哪?”
秦洲阳突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防备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什么人?问我父王作甚?”
“本公主乃当今圣上大公主荣德。”话音一落,谁知秦洲阳嘴巴一撇,眼里隐约有泪光闪烁,然后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气无力的问道:“怎么才来啊……”
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华惜不知道怎么开口问,特别是眼前这个在辈分上还是自己表哥的快要哭的男人。
“我父王,已经去世了,呵……”秦洲阳垂下眼眸,再次睁眼已经是另一种眼神了。
华惜还没有从刚刚的消息中所回过神来,接着秦洲阳看了一下周围,确定只有军中人之后这才站起身说道:“能否带我去见圣上,我必定将一切说出。”
“我该怎么相信你?”
“那些个孩童都在我屋子里的密室之中,全部没事,你们大可一看,就在我书房书架的后面。”
瞧着秦洲阳转变的态度和坚定地眼神,华惜秉着怀疑的态度叫来周其仁,让他带人过去查看,结果真的在屋子里找到了一群孩子,并且全部毫发无损。
差人将孩子们送回家,华惜捋了一下思绪,倒也大致有了个猜测,便问道:“是有人在监视你是吗?”
看着只到自己下巴的没怎么见过面的表妹,他赞扬的点了点头,想到华惜不过十三岁,就转头和旁边的周其仁说道:“烦请这位统领杀了那四个大汉和小厮,并把这秦王府烧了,然后再伪装我死在了秦王府的假象,这样可维持一段时间,以逃过他们的视线。”
他们?
现在更加迷惑重重,原主脑中的记忆告诉自己秦王是一个温良的长辈,而且在原主小时候经常进宫给原主带好吃的,曾三谏药雍国使其和朝西国来往交流,为朝西国的大功臣,可是于五年前云游四海,并且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些不好的谣言,使秦王名声下降,不复以往的辉煌。
周其仁看向华惜,他在这里只听公主的命令。
“周将军,照世子说的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