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行本是有些不情愿的,可上了轿,闻言是去治病,也就释然了。
毕竟作为悬壶济世的游医,这么些天居然只正儿八经地救过一个人,实在不应该。
沿路,甚城的百姓居民纷纷笑嘻嘻冲轿子打招呼,马行运起《天时服药秘籍》观察,发现他们喜欢谌隆大哥的情绪乃是真情流露。
他不理解的是,即使谌城主能让被砍头的百姓复生,可这依然是件很残忍血腥的事情,这些百姓居然能够接受?
正走着,有个百姓又来拦轿子,谌隆大哥叹气道:“今天不玩了,你们好好准备,争取下次能弄出来七八个嫌疑犯,让我多推理一下。”
马行笑道:“谌隆大哥不愧为大哥,与民同乐,在下佩服!”
到了城主府,马行瞪大眼睛走下轿子,这座府邸宏伟到,几乎可以看做占了半个甚城,再扭头去看街道,一切原来很高大的建筑物在城主府面前,都如同茅厕马厩一样了。
府内更是妆点着金玉绫罗,处处闪着金光,金子上的、玉石上的、绫罗绸缎上的聚在一起,马行好一阵眼花缭乱,感觉自己仿佛到了……
迪拜风格的酒吧大堂!
不知道谌隆大哥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会不会伤心,总之马行没有说出来,跟着大哥吃了顿丰盛到顶的大餐,血糖血脂滋滋涨,鲜果肥肉嘎嘎吃。
晚饭毕,是个人都想睡觉,马行要来可以随身携带的装药的口袋,住进一间带院子的房间,遣退府中下人,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直到管家来敲门,唤他马公子该起床了,要去给城主弟弟看病了,马行才慢吞吞爬起来,戴上鼓鼓的药囊,穿好珍珠绸缎,跟着管家去了一扇紧闭的门前。
马行问:“我还不知城主的弟弟该如何称呼,先生您可否告知?”
管家支吾道:“啊,城主的弟弟,他叫……谌须。”
马行道:“好的,谌须二哥。”
管家提醒道:“想见二城主,需要通过七道考验。”
“喔?”
“只需要完成考验中人物的诉求就可以了。”
马行挑了挑眉,道:“这是城主大人的意思还是二城主的意思?”
管家不说话了,低着头,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行哈哈一笑,没想到治病会这么麻烦,不过考验嘛,听上去还挺有意思的,怎么有种玩密室的感觉。
那管家琢磨着,忽又开口道:“马少爷,通过三道考验、五道考验和七道考验后,分别可以获得一次前往城主藏宝阁选宝贝的机会。”
闻言,马行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不再犹豫,推门走了进去。
既然有奖励,那我马行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了。
走进门的瞬间,周围环境天崩地裂地消失了,金光灿灿的房间被遮天蔽日的森林所替换,虫鸣鸟叫此起彼伏,阳光穿过树叶和水汽射下来,让马行感到一阵温暖。
他还没来得及体会其中奥妙,身旁忽然传来一声不屑:“一群废物,连只燕子都打不下来,我甚城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循声望去,就见一位身着金绿绸缎官服的人站在那,长得与谌隆有七分相像,只是显得更加年轻、更加俊朗。
这便是谌须吗?
马行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与几名拿着弓、噤若寒蝉的随从站在一起,抱拳道:“谌须二哥。”
谌须斜眼一扫马行,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这时,一个下属凑上来低声道:“马兄弟,你会打鸟吗?”
“大人在此打猎,没曾想有只燕子叼走了他打的猎物,他生气,让我们把燕子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