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阳也走上前,他的脚步轻快而有力,像是一阵春风拂过地面。他拍了拍丘子御的肩膀,这个动作充满了力量与鼓励。
他说道:“小师弟,你尽管去做,我们会在一旁协助你。若真有魔族在背后捣鬼,我们定不会轻饶。”
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像是在给丘子御打气。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破晓时分的曙光,给人带来希望与勇气。
丘子御感激地看了看两位师兄,说道:“多谢二位师兄的支持。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斗志,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他的身体微微挺直,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宝剑,充满了力量与锐气。
丘子御寻得一处幽静之地,此地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微风轻拂树叶的沙沙声。他神色庄重肃穆,宛如即将进行一场神圣仪式。
缓缓抬起双手,十指在空中灵动交错,开始掐指算卦。他的眼眸微闭,全神贯注,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与那冥冥中的命运轨迹。
随着指尖的每一次掐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隐隐有灵力波动散发而出。
良久,他终于算出是哪个魔族后辈在背后算计他。这一算,他的身子猛地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惊色。
那魔族后辈的实力,乍一看来竟与他不相上下,这让他心中着实一惊。
丘子御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恼怒,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这个颜凯,是想把我往死里坑啊。”
说罢,他愤怒地挥了一下衣袖,衣袖带起的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草木都摇晃起来,似是在为他的愤怒而颤抖。
若安此时已变回人身,他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颜凯的种种行径,自他化形以来,就深知颜凯与自家师尊之间的恩怨,那可谓是水火不容。
他清楚地记得,每当颜凯放出狠话要让某地血流成河时,师尊丘子御便会毫不犹豫地抄起宝剑,剑眉竖起,眼神中满是决绝,毫不犹豫地冲向颜凯,仿佛在他们之间,除了你死我活,再无其他可能。
而且,无论颜凯如何闭关修炼,如何刻苦钻研功法,他的实力总是难以撵上丘子御。
或许是因为嫉妒与怨恨交加,颜凯总是恶语相向,天天羞辱丘子御,说他是一只有10条尾巴的狗,而且是负责办丧事的专用犬。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师尊虽然表面上不屑一顾,但若安知道,师尊心中的怒火定然是在熊熊燃烧。
若安担忧地看着丘子御,向前小步挪动,靠近丘子御后,仰着头问道:“师尊,他现在伪装成了什么?”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丘子御,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急切。
丘子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愤怒,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未消散的怒火。
他看了看若安,然后目光深邃地看向远方,仿佛穿透了眼前的一切,看到了往昔的场景,缓缓说道:“还记得我们当时看到的那个妖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丘子御心中已然明了,那个妖道背后的主子就是颜凯。回想起那个妖道,当时他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那妖道在面对他们时,害怕得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他背后的主子颜凯可不是好惹的人物,那可是与丘子御不死不休的对头。
如今的局势十分微妙,魔族和仙界都不清楚丘子御是否隐藏了实力,手中是否还有底牌未出。
对于他现在所展示出来的修为,两边都不敢确定其真实性。同样,他们对颜凯的真正实力也摸不透。
所以,魔族才会任由颜凯肆意发展,放纵他成长,甚至在暗中对他加以保护。毕竟,若是能培养出一个足以制衡丘子御的人,对于魔族来说是极具战略意义的。
而丘子御心中明白,自己自幼若是能安心修炼,不受那些家族琐事、外界纷争的干扰,那他如今的修为肯定会比现在更加高深,隐藏的实力也会更多,到那时,颜凯又怎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算计他。
若安听了丘子御的话,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他挠了挠头,像是在努力思考着什么,片刻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难不成是那个妖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回缩了缩,似乎对自己的这个猜测不太自信。
丘子御一听,顿时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他瞪了若安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说你平时像个猪,怎么就有底气反驳我了。他自然是背后的人,今个算是把我逼入绝境了,可未来我会一点点的向他讨回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跺了一下脚,地面都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拳头上。
若安站在丘子御身旁,眼睛里满是疑惑与期待,他微微向前倾身,恭敬地问道:“师尊,我们要怎么做?”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身前,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对接下来计划的急切渴望。
丘子御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种冷静与睿智。他轻轻拍了拍若安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目光扫过冷君仪和萧尘阳。
若安站在丘子御身旁,眼睛里满是疑惑与期待,他微微向前倾身,恭敬地问道:“师尊,我们要怎么做?”他的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身前,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对接下来计划的急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