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禧想得开,时常劝她,说自己现在领着职呢,日日忙忙碌碌别提多充实,万一再要抚蒙哪里如现在自由快活。
端嫔知道如今宫里流行做产业,她家纯禧现在叫什么设计师,画画衣服样子,原也只是以为姑娘家画着顽,谁知道年年都有分红,还是端嫔都没想过的数。
虽说纯禧以后出嫁绝对受不了委屈,不管是皇上还是恭亲王府都定有一份厚厚的嫁妆,可她也想尽自己的力。
不仅纯禧那些钱她一点不动,现在还能帮纯禧打打下手,娘俩一起写写画画出出主意别提多亲热,嫁不嫁的也就算了,晚几年也就晚几年。
顺嫔哪能说实话,不得被笑死,
“姐妹们好久没这么齐整了,天又好,我看着这些小丫头就想起小时候头发不好,稀稀拉拉的我额娘总为我愁,总是说要是个小子该多好,剃的多也能将就将就。”
起了这个头,娘娘们又说起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儿,可是让呐喇氏混过去了。
皇后坐在凤座上听着各家囧事,忽然看到了安静坐着的小赫舍里氏,这小丫头进宫也有几年了,如今按理说可是承宠的年岁。
高位之中就赫舍里氏最小,按理来说合格的皇后就应该主动开这个口,把赫舍里氏推一推。
东珠看着赫舍里氏娇嫩的小脸,如今一切还是好的,这要万一让皇帝尝到了味道,再想起她姐姐。
“怎的了?好好的,怎么忽然瞅着不高兴了。“嘎鲁玳看顺嫔的小鹦鹉可爱,看了好久,一转眼就看到东珠眼神不对。
东珠往的嘎鲁玳这边的椅子把手靠了靠,
“小赫舍里氏可不小了,皇上估计也没想到这茬,不提吧,这孩子比纯禧都差不多跟孩子似的,难道一辈子锁在宫里?提吧,我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方,谁让她姓赫舍里呢。”
嘎鲁玳看向和咸阳宫妃凑在一起说话的赫舍里氏,
“想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提总会有人提的,后宫不提前朝没人提么,没看去了趟木兰秋狝连博尔济吉特氏这个透明人都愿意出来走动了。人心啊,控制不了,皇上呢,咱更管不着,只要安分别过了界,我是懒得计较那么多。”
东珠认同的握了握嘎鲁玳的手,“怎的还是不热,要我说你这肚子还是歇歇吧,三年,不是最好五年再说。皇帝也真是不知道疼人的。”
嘎鲁玳笑的不行,
“五年我都多大了,做祖母的人生孩子,我是不怕人笑,就怕受罪。皇上正值壮年,日后少不了的皇嗣,我是生的够够的了,安安这出一趟门,我这魂儿都跟被带走似的,再加上胤?这孩子得的艰难,其他几个已经很省心了,我还生生长了根白发,还生什么,这几个养好就可以了。”
两人扫过相处了这些年的女人们,除了少数几个,有哪个不愿意再生,就连东珠哪日菩萨开眼摸到喜脉虽然怕乐乐公主被忽视,心里还是欢喜的。
连皇后都想要子嗣,更何况其他人。
嘎鲁玳看向星儿,妹妹那日说的时候她就想好了,她也不生了。
皇帝生不想生,想跟谁生,只要不威胁到她的孩子。
想想几个宝贝儿子,谁想找他们的不痛快她都提前给人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