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在茶室坐了一会后,便起身道:“各位且喝着,我去看看凝儿”,说完,又对莫夫人道:“夫人,改日再会。”说着,便站起身来,朝徐相笑了笑后,便离开凉亭直奔锦园。到锦园时,只见兰兮端着水站在门口,门却是关着的。
兰兮听见声响后,便端着水盆走至徐母身旁,“夫人”。惠儿见状,开口道:“怎么回事?”兰兮闻言道:“小姐从回来就一直哭,让我去打了盆水”,徐母见状,道:“水盆给我罢”,惠儿闻言忙上前接过水盆,道:“夫人,我来。”徐母正打算言语,徐佳凝便打开了门,三人见状同时望向了徐佳凝。
徐母见状,走上前拉过徐佳凝的手,走至石桌旁道:“事发突然,一时难以接受,这很正常。”说着便拿出手帕,惠儿见状,便将水盆放到石桌上。徐母将水盆放至盆中,“温水最是养肤,但偶尔的冷水会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平日里都用温水,偶尔试试冷水也无妨。”
徐佳凝闻言,仍带着些哭腔道:“可是……母亲可是在讲述道理?”徐母闻言,笑了笑,“人怎么活都是为了寻个庇护,不可能活得那么轻松的。”徐佳凝听着,突然道:“母亲和父亲是怎么认识的?”徐母闻言,顿了顿,像是在回想一般,徐佳凝见状,也不打断徐母思绪,就那么看着徐母。
“是在战场上认识的”,徐母说了一句后就没了下文。徐佳凝于是追问道:“然后……”,徐母又笑了笑,拿着浸过冷水的手帕擦了擦徐佳凝的脸,“若是你嫁到了清离国,那有一位名唤燕御的将军,他会告诉你的。”徐佳凝又突然问道:“如此退亲,莫家的生意可会受到影响?”徐母见状,笑了笑道:“你的父亲会处理好,不用担心。”
“惠儿,准备纸笔”,徐母离开徐佳凝的卧房后,便朝惠儿吩咐道。惠儿闻言,便去准备纸笔,拿到徐母卧房之内。待徐母将书信折叠好后,惠儿问道:“夫人可是要将书信送往清离?”徐母闻言也不恼,“是,将信送往清离边境,交给燕御,记得拖可信之人前往。”惠儿闻言接过书信,转身前往红春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