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本来就没有预定,不过我的应该还留着吧。”
“当然,您可随时前来用餐。请让我为您领路。”
“嗯。”
他点点头。
回过头来,微笑着做出请的姿势:“我们走吧!”
这时候冯先生经过一段时间的“反思”和适应似乎终于睡醒了,但他还是有些茫然地自言自语“啊,我怎么会?”但是看到周围是这样的热闹的情况,他的经验和情商替他选择了立刻就站起来整理好自己,虽然他的脸还是有些红,但已经努力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地继续跟在葛言的身边,像他一直做的那样。
尽管他的背后还沾了一些门口刚才喷的彩带,但是看来就像是没有经历过的刚才的失态一般。他的眼神,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沉稳。
葛言看看他,也并没有再说什么,默许了他的跟随。
葛西河撅撅嘴,也跟上来了。
原本是令人感动的信任,然而我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之前的一个遗留问题:所谓的内鬼。
毕竟之前祝胖子和月灼都说有内鬼的存在,如果按照现在正常的发展我认为葛言和葛西河都不是,那么这位冯先生不就而且他还这么容易就被“鬼上身”了,这不就证明他还是和我们稍微有些不同的吗?
难道,是他?
不行,我还得继续观察他。
不容我多想,大家就一起进去了,
这酒店估摸着是没有重新装修过的吧,客人走的都是老式的楼梯,踩出来的都是嘎吱嘎吱的声音,并且只允许两个人通行。
这时妈妈上来挽住我的手,与我并排。
她悄声道:“你是不是也很想结婚?”
果然不是白白挽我一把的。
“没。”
我冷漠地拒绝了她。
她却依旧笑着,一点儿没有被我拒绝的伤感,反而更加得意,似乎戳中了我的心事一般:“你骗我?你刚才看着人家新娘都出神了,还说不是!”
原来是被误会了。
虽然我不是很想和她搭茬,毕竟和有误会的人说话只会越说越混乱,但我还是嘴贱回了一句:“不是,我刚才是在看那个门口的符。”
她却偷偷一笑,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还看了一眼走在我们面前的葛西河一眼,小声训我:“什么符,别找理由。刚才我都听见了,什么为了你的我都可以的,他是为了你举办婚礼?我看可以,女孩子家家的,是需要一个婚礼。”
我啧了一声,小声回她:“妈你再说我生气了!”
我已经尽量做出生气的样子希望她不要再说这个话题,毕竟在这种楼梯上我要
用力推她就是弑母了。
她知道我生气的表情,重重叹了一口气:“哎,你,你就是不愿意被我说,嫌我烦,有一点我不念叨你了你才想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