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狗,一直对着我们的院子狂叫。
不仅如此,隔壁院子养的鸽子也不停地扑打翅膀,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听上去似乎都要把那个小小的笼子掀翻了,还有野猫,甚至是鸡鸭都在狂叫
墙上的挂钟显示在了五点半。
但是,指针再也没有能离开56这两个数字。那个一直在滴答摇摆的挂钟,头一次像是震颤一般地摇晃起来。
是坏掉了吗?
“果然张开结界了。”
月灼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钟,下了一个对我来说逻辑有些奇怪的结论。
对了,我在脸颊上画了一个弧形,朝她道:“月灼,外面有一个嘴裂到这里的女人”
“哼,你怕?这外面可是热闹啊,除了那老鬼,有三个不大不小的厉鬼可等得都不耐烦了呢!看来今天咱们可以好好玩儿玩儿了,四鬼坐镇,谁吓唬谁呀!”
看来海叔鬼的身份也有月灼证实了。
月灼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看上去倒是很兴奋的样子,松松手腕筋骨,左右转了一圈儿脖颈,像极了要开始一场激烈的运动。
等等,在此之前:“月灼”
她看着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江流一死没死?”
我存着一丝侥幸:“他还活着对不对?”
也许“还活着”这个说法就有些奇怪。但是对我来说,他只要还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而言就是活着。
她露出一个让我放心的微笑,今早的头一个笑,我才发现,她长得真的有些像江流一。
“放心吧,哥哥命大,死不了。”
“因为他也是妖吗?”
“你带着孩子呆在我画的血阵里,千万不要出这个圈子。”
无视了我的问题你,月灼咬破大拇指,围着我们母女三人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在结尾的位置。
现在能做的只有相信她,然后不添乱。
我又叮嘱孩子们千万不要动、抱紧我。
这时,月灼手一挥,那大门上的三道门闩统统打开,大门“砰”一声敞开。
好戏就要开演了。
果然,我刚才透过猫眼看到的那个女人还在门外,她并不动弹,只是像是雕塑一般的立在那里,她身着一件碎花的绿色系长裙,像是夏天死去的。
只是,那个裙子样式看上去老式得很,她的发型也是。额头上的小卷大约就是烫过的刘海,一头乌黑的长发足达到她的腰以下,我在妈妈以前的照片中看见过这个样式。
只是她的腿比起我看见的江流一的腿消失的地方更早。风微微吹起她的裙子,裙子吹起的幅度超过了直
立双腿的位置,看上去像是从腰部以下就没有了身体。
她没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