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看着墨潇寒,说:
“墨潇寒,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你好高冷啊!你知不知道,第一眼,我就已经记住你了。”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成婚那日吗?你穿着新郎的衣服,你意气风发的样子看着比平时柔和多了。”
“还有,你追来天羽国,送我小白的事,我也记得!我什么都记得。”
“最重要的是,你为了我受了好多伤,每次都命悬一线!”
“你说,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啊?”
……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的浮上了脑海,不知不觉间,原来他们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回忆。
究竟是他们拙于表达,才会为彼此之间平添出这么多的麻烦,还是他们无法完完整整的去相信一个人?
大概是,后者吧!
他们都缺乏安全感,太爱了,才会满腹怀疑,才会胡思乱想。
白飞飞抹掉了脸上的泪痕,清了清嗓子,她说:“墨潇寒,如果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完完全全的信任彼此,那么,我们可不可以等到白发苍苍的时候,把信任完全放到彼此心里?”
“墨潇寒,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白飞飞仿佛是在自说自话,没有人回应她。
床上一大一小,两个都睡着了,她却不敢睡!
她在等,等他醒过来。他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一定要是她!只能是她。
……
三日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
想知道情况的人,该来的人都来了,围了一大屋子,白飞飞嫌吵,把他们全部赶到了门外面等着,就她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她坐在墨潇寒的床边,握着他的手,轻唤道:“墨潇寒!墨潇寒!墨潇寒!……”
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唤着他的名字。
唤了千遍万遍,像是在试图唤醒他,又像是在告诉他她的心意。
唤到口干舌燥,唤到嗓子沙哑,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外面一个人都进不来,一群人在屋子外面都快要急疯了。
墨潇风来回踱步,实在急得不行,他问蒋惜微,“惜微,你说我哥到底怎么样了,我真的好担心他。”
说完,墨潇风又开始来回踱步。
蒋惜微看的眼睛都花了,“墨潇风,你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了,碍眼。”
墨潇风就是妻奴一个,只要蒋惜微说话,他哪里敢反驳,蒋惜微让他停下,他立马就停下了。
石言玉摇着一柄骚包的扇子,越扇,他心里越燥,实在难受的很,最后,他直接把扇子给扔了。
他愤愤的说:“这鬼天气怎么这么热!”
欢欢把扇子捡了起来,劝道:“寒王爷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石言玉你别着急。”
石言玉接过了欢欢手里的扇子,随口说道:“也不知道飞飞到底怎么样了,那傻子,再哭的话眼睛都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