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打算把人请出去,可突然想起,这是他的地方,她没资格这么做。
她嗖的从饭桌前站了起来,他不走,那她出去院子里透透气总可以吧!
谁知道,她刚刚站起来,还未站稳,就猝不及防的被拉进了一个怀抱里。
墨潇远清冷的气息环绕在鼻间,白飞飞的第一反应是,这不是墨潇寒的气息,她内心一片抗拒,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
“墨潇远,你走开,你不要碰我。”
墨潇远不仅不放手,他把白飞飞搂的更紧了。
“飞飞,你听我说,别动。”
白飞飞怎会听他的话,她继续拿手推他,推不开,就用指甲掐。
墨潇远的手都被白飞飞掐烂了,到处都是血迹,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直到白飞飞掐到手疼,她才停下来。
看她不反抗了,他说:“飞飞,我当皇帝就是为了能娶你,就是为了能给你天底下最大的殊荣,最尊贵的地位。因此,皇后之位我一定要给你。”
“墨潇远,你怎知我要的就是你口中最大的殊荣?最尊贵的地位?”
“那你告诉我,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些?”
墨潇远说到这里,非常自豪,自豪他能给一个女人最大的殊荣,最尊贵的地位。
白飞飞不屑一顾的冷哼了一声,“我不喜欢。”
那权利地位还真不是她想要的。
与她而言,手中握着权利,身体有力量,都只是为了保护所爱的人。
而权利越大,责任也越大。
权利意味着的是责任,而不是靠手中权利为所欲为。
“飞飞,你该不是在说笑吧!你不喜欢,你能嫁给墨潇寒?”墨潇远根本不信白飞飞说的话。
嫁给一个人难道就不能因为爱情吗?
这个做古的古人,死脑筋。
“墨潇远,你听清楚了。我,墨潇寒之妻,我爱他、敬他,不管贫穷还是富贵,受人敬仰还是沦为山野村夫,我都愿意守护着他,不离不弃。”
墨潇远轻哼了一声,随即怒不可遏的开口,“白飞飞,你在我面前这样说你和墨潇寒,你觉得好吗?”
短短一个名字加两句话,几乎是墨潇远撕心裂肺的吼出来的。
“他是我的丈夫,我凭什么不能说他。”白飞飞回着话,脊梁挺的很直,她全身上下都坦坦荡荡。
墨潇远撅起了白飞飞的下巴,怒视着她说,“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白飞飞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墨潇远这个家伙给卸了,即便如此,她还是掘强的看着墨潇远,毫不犹豫的说:“我说他是我的丈夫,我凭什么不能说他。”
“白飞飞”
墨潇远双目猩红,他扬起了手作势要打白飞飞,白飞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不怕。
这样掘强的白飞飞和十年前赶走那些欺负他的白飞飞好像好像。
墨潇远有些恍惚,他收回了僵持在半空中的手。
他终究不愿意伤害她半分,他真的舍不得。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尽可能平静的说:“飞飞,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三日后,封后大典,势在必行。”
“墨潇远,我的话也不是费话……你若执意如此……到时候你只会得到我的一具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