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脸骂柱哥?当年我和柱哥都快饿死了,你们谁肯施舍我们的点吃的?
后来要不是青书院的张老先生,称赞柱哥读书有天份,你们谁会正眼看我们?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资助柱哥读书,就是为了能让他能当上青师,好给你们减税!好让你们不用被征那矿工役!
呵呵,这几年嘴上说为柱哥好,把他锁在家里读书,门也不让出。这是为他好吗?这分明就是在把他当狗养!”
“你这小婊子!成天偷偷来见孙柱,扰他读书的心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不就是想迷倒孙迷,等着他当了青师把你娶过去么?”
“你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这儿做白日梦,孙柱成了青师,多少富家闺女送上门来,就算挑陪房丫头,也轮不上你!”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长得这磕碜人,我看了都想吐!”
“住口!”孙柱听到什里的邻居骂起了瘦瘦,也不管什么脸皮了,挺身而出,喝道:“古人云:糟糠之妻不可弃!我已在心里发誓取瘦瘦为妻,自然不会背弃他。你们切不可再口出秽语,空造口业!”
“好,孙柱,既然你张嘴了,那我就问问你!伴读的名额,你肯不肯还给我们!”一个拎着镐头的中年男人喝道。
孙柱挺胸答道:“君子言必行,行必果!名额我已许给别人了!”说着,瞟向角落的沈良。
“就是这家伙吧!”中年挥舞着镐头冲了过去,当头便朝沈良劈去:“看我不弄死他!就算我抵了命,也得让我儿子上后腰峰!”
“呵呵,别急嘛。”沈良轻声一笑,食指扣在拇指之下,轻轻一弹,便将中年男人中手镐头弹飞出去,插在墙上。
众人都被沈良随意表现出的神力震慑,鸦雀无声。
想要击杀沈良的中年男人,更是吓得两腿颤抖,几欲失禁,转身便向门外跑去,再也不提伴读名额之事。
“等等,先别走!”沈良一把拉住中年男人后领,将他拖了回来。
“高人饶命啊!小人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高人!”中年男人吓得磕头求饶。
“呵呵,我又没说要杀你,你那么害怕干嘛?”沈良笑道:“不就是想要伴读名额吗?别上来就下杀手啊,你至少问问我愿一愿意吧名额让出去……我可是个大好人,你至少问问嘛。”
中年男人听此,还以为沈良在说反话,磕头磕得更响了。
“呵呵,我可真搞不懂你。说不想要名额吧,你敢为它杀人。说你想要吧,现在连问一问都不敢。”沈良轻抚着中年男人的头,笑着说道。
“这……”中年男人犹豫着,试探着问道:“那请您能把名额让给我儿子吗?我下半辈子愿意为高人做牛做马!”
其他人一眼有戏,纷纷冲到沈良面前跪了下去,一时间祈求声四起。
有的想让沈良把名额让给女儿。
有的想让给弟弟、妻子、侄子……等等。
“不行!”沈良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不是……”中年男人有种被玩弄的愤怒,但一看到插在墙上的镐子,这仅仅是眼前高人一个弹指的威力,便立即闭口不言了。
只听沈良接着笑道:“我说的不行,意思不是不让给你,而是……”说着,眼光扫过眼前一群邻居,笑道:“而是名额只有一个,想要的人又这么多人,不太好分呀。
要不你们自己做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