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珊珊提起过您,还给我看过您的照片,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萧先生您呢?您跟在陆总身边那么多年,威名赫赫。”
在那片青翠的田野边,土路尽头的老槐树下,王福根一边点头哈腰地巴结,一边赶忙为自己辩解:“可是陆老伯,那些烂事儿,真不是俺干的,全是宋荷花撺掇的。”
“当年也是宋荷花主动来找俺,瞧她模样俊俏,又是拼了命的架势,再加上跟您儿子陆大力有过那一段旧情,俺一时糊涂,这才鬼迷心窍,跟着她做了这些年丧良心的事儿。”
“俺承认俺有错,可这宋荷花,没错,就是这个宋荷花,她是真真正正的坏种啊!”
“债有主,冤有头,就算陆老伯您有啥怨气,也该去找宋荷花讨个说法才是,怎能把俺这小人物死揪着不放呢?再说,俺真是知错了,俺要痛改前非。”
待王福根话音刚落,陆大力终于开了腔:“肖二蛋,退下去吧。”
“是,陆老伯。”肖二蛋听闻此言,恭敬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老伯!”王福根见到这一幕,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立刻扑腾着往前挪去。
肖二蛋一把拉住他:“王福根,你在这儿说就行了,陆老伯耳朵灵着呢。”
“你别凑太近,省得脏了陆老伯的眼。”
这时的王福根哪还有半分尊严,连声应道:“是是是,俺就在原地说。”
“陆老伯身份尊贵,俺这样的粗鄙之人,怎敢靠近污了他的眼睛。”
“得了得了。”肖二蛋打断了王福根的话,“有话快讲,有屁快放,这个时候拍马屁没用。”
王福根抬起满是祈求的眼睛看向肖二蛋:“肖二蛋哥,能不能给指点一二,陆老伯到底想听什么呢?”
肖二蛋毫不避讳地回答:“把你所知道的,全都一股脑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