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张松第二次去拜见曹操。演义文学采用了混淆时间把张松小丑话,淡化刘备诈取益州的诟病。同时由于演义成文时查资料不容易,诸如蜀中二大名士,张松和彭羕都分不清的。当时文化水平的文学作品,更重视的是忠君思想和爱恨情仇。所以半架空历史,对褒扬的人物吹捧着用神的素质描写,对存托的人物则简单地用傻子解释,是一个很大的文学成功。
张松第一次受刘璋之命拜见曹操,是在曹操灭袁绍后不久。当时,曹操平定北方异族,顺应世家民意称相。准备麾兵南下消除荆州和扬州割据势力。朝廷派使者令刘璋放弃割据,顺流而下攻击刘表。当时益州世家很兴奋,但刘璋却跟孙仲谋一样想维持割据。采用了讨好加不作为的方法。先命张松的哥哥张肃带着三百蜀兵送杂御物给曹操,讨好稳住曹操但拖着不出兵。但是,曹操很快依靠强大的兵力逼降了刘崇,益州世家开始责怪刘璋软弱,错过世家取荆州夺地迁人机会。而面对强大的曹操,刘璋这时命张松出使去拜,曹操已经懒得搭理刘璋,就有了张松愤而戏曹操的记录。而曹操却大败于赤壁,这是益州的外来精英都责怪刘璋无能,不去联合刘皇叔却联合曹操,让大家失去展示舞台。外来精英因为之持有才而位置被本地人占着,寻求发展的的机会。
其实刘璋就是外来精英刘虞的儿子,当然现在刘璋益州最大的世家。汉灵帝时,刘焉初以汉朝宗室身份,拜为中郎,历任冀州刺史、南阳太守、宗正。当时天下大乱,益州刺史郄俭贪婪失政,汉灵帝派刘焉为监军使者前往益州逮捕郤俭。刘焉带着一帮精英入益州,得到益州精英赵韪、贾龙等人和世家的帮助,在绵阳县恢复了益州制所。又和当地声望极高的美妇、天师道教祖张道陵的儿媳、“五斗米道”首领取得合作。刘焉控制益州,五斗米道”首领美妇控制汉中。后者和她儿子张鲁斩杀汉中官员,烧毁栈道,占据汉中。刘焉借口与朝廷道路不通,在益州称牧。
张松带着合作者法正以拜见曹操的名义,从刘璋的益州首府成都出发。由于后来建立蜀国后不久就取消了史官,就是史称的“蜀国无史”。涉及蜀国的大量历史记录留下来只有少数。所以没有张松这次行走路线的记录。
再说桂阳,厘栎砾艰难地扛着不睡。在无有3C的条件下想晚睡还真的比较难,那个蜡烛光对着看几分钟就想睡。做运动给又怕吵醒人。数绵羊更不行,终于找了个事做,旁边屋有两件嫁妆送来的宝物,鉴赏宝物吧,俗话说拿半块砖玩的是傻子,拿半块石头玩的就是专家。
好在三更打更声响起,樊氏醒来了。樊氏起身很合作地说:“老爷现在休息,我看着不让你睡着。”
厘栎砾一想,躺下睡着的可能很大,只有接着坐。看向樊氏,樊氏长得很好,一看也很聪明。厘栎砾说:“不如讲讲你的故事,感觉以你得条件可以找更好的人家做嫡夫人”樊氏说:”太守谬赞了。”
樊氏的故事历史没有记录,有记录的是赵云的后代拿出的家史里有赵云拒婚防拉拢的记录,但到弱宋时期,这个小事,正好被封建礼教宣传者借用,樊氏知名度大增。这里樊氏单方面讲了她的故事。
樊氏很小和表哥赵普订了亲,他们都是冀州人。赵普是樊氏姑父的嫡子,樊氏姑母的儿子是庶出子赵范。赵普的爹是个大商家善于经营,一心想让赵普当官。赵普20多岁时,2岁的樊氏被相术师说必嫁一个大官。赵普的爹和樊氏爹就定下婚事。不久,赵普之父和樊氏之父合资买到一个南郡宜城县县丞给赵普的爹,两家人于是南迁到荆州。到荆州后赵普家又给赵范和荆州世家鲍氏订婚。赵普的爹本打算等赵普沉稳些就把官位给他。但到荆州没多久赵普病死。后赵普的爹升任桂阳太守,两家人搬到桂阳。在贵阳几年后,赵普爹死时正值长沙反叛,赵家联合鲍氏家族使赵范接任太守。
后来樊氏成年,赵范夫人鲍氏又忌惮樊氏的美貌,对赵范很约束。高傲的樊氏就当众发誓,要嫁一个事业有成且才华横溢的人。这赵范达不到,算是给鲍氏一个保证。赵云来桂阳,其实赵范确实是想解决嫂子的问题。赵云是多年第一个满足条件的,所以赵范有点急了,不合时宜地提亲还加了句要找姓赵的。赵云谨慎,以为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拒婚。而且导致了本来很顺利的收桂阳变得蹩脚。
了解了樊氏的身世,又问他学过些什么。她居然学的是武功。说赵普死后,樊氏的爹找来武师专门教她强身健体。她这多年无事可做也就是练武,她说可以投手打死一头狼。看来廖立以后去汶山种地遇到狼有人给他打。
就这样听故事听到天亮。
厘栎砾想,以刘玄德的谨慎,很可能这几个士兵里有细作观察廖立。毕竟廖立跟刘磐相处的不错。
对樊氏说,“我有件要事秘密的,需要你协助。你可有心腹在这个院?”
樊氏说:“愿尽全力。几个丫鬟都是心腹。”
厘栎砾说:“叫两个最灵性的来。”
樊氏到正屋门口喊了两个丫鬟。厘栎砾看了一下说,挑了个丑的,丑点一会找赵范鲍氏放心。
对丫鬟说:”下面的话你绝不能乱泄露,可否能做到。“
丫鬟:“点头称保证不泄露。”
樊氏说:“廖太守做的是大事,秘密泄露可能长沙桂阳两郡很大损失,你我都赔不起,活剥了你都不够赔。”丫鬟吓得哆嗦。
厘栎砾想,这执行力比廖立厉害多了,接着对丫鬟说:“你去见赵太守跟他耳语:请他带着两郡修路文约来这个院子和我谈。但是给你他说绝不能说是我让他来的,这样我才好向他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