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直到只差这一步了,于是说:“此次点兵,兵原修改过错在我。当初被韩玄兄弟二人逼到阴山军营,补给给的又少,我当时懒惰了就一年多没练兵。所以,子方将军如果愿意,我愿自领责备。伯渠赶紧带几个人过去把那里的兵训练起来,下次再调长沙兵时如果攸县军营的兵,还训练落后军心涣散,你就领板子。”
这话既完全搁住了糜芾面子,又已经在安排在执行事宜了。糜子方只好借个台阶:“子文将军不必自责,谁都有情绪低落之时。你的提议我也支持。”事情算是解决了。张式几日后带着十几人去阴山军营了,魏延也点齐兵力,带着士兵划着船走罗港过江走云梦之水路直至长板。这个时候人命不值钱,南方水系很密,修路成本很高,出门最多的是乘船其次才是走路、爬坡。
桓家大宅,桓氏族长正和桓英、桓兴等几个官在谈事。因为从桓兴报的事,似乎糜芾与刘磐不合。桓家在前几个月被刘备的人各种方式折腾走不少粮食,族长想利用郡官不合折腾点什么。桓英笑而不语,因为潘睿已布置他查刘磐,但他不能太扩大范围。当只剩下桓季续和族长也就是他的叔父,桓叔续这才把潘睿布置他查刘磐的秘密说了。
结合江夏情报,族长判断这是刘玄德忌惮刘子文。毕竟长沙在刘子文手里,让兄弟二人秘密行事。桓英说“他查到这几个月拨去阴山军营的粮草有些多”,桓兴疑惑:“难道刘子文在那里私藏兵,那里在册的是5000兵,刘子文一未开府二无家族,如果暗藏兵力那足以搬到他”,桓氏族长说:“别乱猜测,那兵营的兵力我们派人打听过没有问题。”桓英判断:“那只能是刘磐贪财”
于是在目标明确下桓英布置人查,果真查到郡府衙一个佐吏吕秉和军营刘磐新提不久的都尉寇云在搞鬼,二人勾结在阴山兵营补给上多次采用先多拨再中途运走的勾当。桓氏细作多处调查,确定了多拨的粮草没有向东南方向运而是向罗县方向,再那里通过商人卖到柴桑。桓英如获至宝,一边派人密报潘睿,一边在找到族弟桓兴,说:“魏文长那臭货靠着斩韩玄红得发紫,季续你的机会也来了。现在我要你找人秘密抓来这两人,我等审出刘磐丑事,刘皇叔趁机解了了心忧,你肯定的重用。”
桓兴也不傻:“这八字还没一撇,非法抓人那时犯罪的。”
桓英说:“富贵险中求,魏文长当日也不知道砍韩玄能一定成功吧”
于是桓兴找了几个心腹得力手下,打算秘密绑架了两个涉案官员。潘睿得到消息去找诸葛亮,诸葛亮说他和主公说好回避此事,实在要找人商议你可找杨虑。潘睿知道杨虑不善此事就不麻烦他了,同意了桓英密审二人的计划,派了两个心腹官吏去协助。
就在诸葛亮说回避的同时,蒯越找到空闲回襄阳转转。因为他从家人报告侄媳用家族商户帮诸葛亮的人去西边做生意和马超反叛时间推测到了。他不想和侄子起嫌隙自己来跟蒯琪谈,蒯琪承认而且也同样推测。蒯越叮嘱他保密绝不能让曹操知道,也别跟诸葛氏挑明以免夫妻伤和。
诸葛亮长姐见到叔翁也不好意思地直接说了帮弟弟的事,他猜测孔明是买马。蒯越只跟听她说要保密就行。又说起蒯越小女在长沙,诸葛亮长姐说下次她跟弟弟说要尽力照顾家妹。蒯越跟蒯琪说再安排人送一批好点的马秘密到长沙给她女儿。刘崇投降后马做为重要战争物资是不能流入刘孙匪区的。所以后来孙权缺马。这个时候曹操在襄阳房陵的商业官吏长官就是挂着房陵太守的蒯琪,所以对蒯家而言,运马跟运牛羊没区别,蒯琪安排蒯家白手套大商家尽快秘密去送。
蒯越在襄阳家里看起了蒯家细作的情报,他发现了刘备查郗凯的事。他知道郗凯是刘表同乡很谨慎的一个人。显然跟刘琦有关,刘琦已死那现在是跟刘磐有关。蒯越去找蒯良,蒯良也很急,立即安排人往江夏、江陵细作处下死命令急查。很快几日后就有了回复说:刘琦的仆人可能送过啥密信已押江陵。蒯越蒯良都认为刘琦临死的密信只能是给刘磐。于是让家里护院带这几个人去长沙报告给小姐。
长沙郡,桓兴终于找到机会秘密抓到了郡衙那个参与贪污的官吏,这个人不好抓,几次安排都有人能看到没法秘密。抓到后这个人一句话也不说。而另一个都尉寇云被桓兴抓来也是啥都不说,不过大家都知道此人是刘磐的人。都尉放灵帝以前可是郡里最大的武官级别,这人能混上全靠刘磐。潘睿派来的人更是审人能手,经过几天高强度审训,那个官吏承认是给刘磐挣钱,钱都给了刘磐。那个都尉寇云死硬被打死了也不认跟刘磐有关。打死都尉是大事,潘睿来到长沙,在长沙府衙议事,潘睿让桓英拿出那官吏口供问刘磐如何看。廖立一看是告发贪污,对这些人起了厌恶,毕竟都是民脂民膏做为官员贪污然后挥霍让人气愤。刘磐否认,叫来那官吏对质,出问题了。那官吏大喊:“屈打成招,寇都尉被逼供打死”
桓英有些慌,潘睿见多了说:“此等无赖当堂翻供,贪污是事实有账有流向有人证,二两人按了手印的口供还在。黄英底气又足了,提议搜查太守府。刘磐大怒,骂道:我叔父已去,此等小人欺人太甚。
鲍彤要说话,大家都知道他当初跟韩玄密切,虽最后也反韩玄刘磐来后他级别,还在权利小多了。鲍彤说了个他在秘密注意的秘密:”这个贪污的官吏是孙权的间谍名叫吕子辰”。他说:“结合现在证据,可以肯定了。以前韩玄就怀疑此人让查,就是缺少行动证据,后来韩玄死,孙刘联盟就不再查了。”
他申请让家仆回家取点证据。果真有此人给陈文表写的密信说:他成功挑拨韩玄赶走阁下仇人刘磐。。
黄忠说:“事情已基本清楚,这个官吏是吴谍。他一直在捣乱,跟太守有仇,谁都知道刘将军以前在阴山杀掉东吴兵将。寇都尉参与的贪污的也有证据,但人已死,口供不叫口供,叫死无对证。”
潘睿气说不出话的样子,没说话。
糜芾着问:“寇云家可曾查过?”桓兴说:“这家伙很鬼,大概只有张校尉和太守知道他家在哪”,众人看向刘磐,刘磐正生气说:“继续来查我,都散了”
糜芾赶紧说:“太守请留步,我们都能看出寇云都尉是忠义之人,太守请允许调查寇云,解除大家对如此忠义之人为何贪污的怀疑,很可能钱的去向跟做都尉有关。太守请息怒,贪污是大罪军官受吴谍蒙骗是危险的事。”众人头来赞赏的目光,
鲍彤说:“很查明后,构陷太守的人需要用脚踢自己的脸。这话刘磐受用,就说出此人是岳阳湘阴人详细地址刘磐的师爷有。
派人到岳阳一问,知道此人家是个自耕农,他80岁的老母半年前得了怪病,他请张机太守的高足隐居的王方和去看过,他母亲调查时病已好转,但听说那药要鳄鱼尾、虎骨什么的很神奇。这下事情清楚了。那个吴谍利用寇都尉的苦难,拉拢他。在汉代,为了孝只要不造反不杀人都不会太损失名声。
刘磐让鲍彤以郡衙名义向刺史汇报此事,谴责桓英桓兴诬陷长沙太守,秘密绑架打死都尉。两人写好又去找潘睿,潘睿说打死人的是他的手下,不该桓英兄弟承担责任。潘睿此人家族亲戚是一方面,他在荆州大家族利威望越来越大靠的就是会经营。
马超韩遂联络诸位雍凉其它小势力形成关中联军,又有大量陇西羌族、氐人人协助,这些杂牌军特别是异族武士对雍凉百姓烧杀抢掠。曹操兵开始赶到时甚至被打得站不稳脚跟。马超等军队随即东进拿下长安城继续西进到达华阴。曹操令手下各营利用地形固守,不要正面进攻,等待曹操大军的支援。韩遂马超关中联军屯聚于渭河、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