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忠也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特别是最后警民合作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分别也是看不惯谢勇仁这种的黑恶分子逍遥法外。
当他们只能在台下发发牢骚,什么都做不了,马德好气人。
但这个仪式结束之后,谢勇仁跟李处长肩并肩一起走出了警察总部,陈国忠却是迎面走来,一双眼睛虎视眈眈盯着谢勇仁。
“谢勇仁,别以为你现在洗白了,你以前干的龌龊事就没人知道了?”
陈国忠忍不住开口了,他实在是看不惯谢勇仁犯下这么多案子还能风光无限,他嫉恶如仇。
“陈国忠?你还没死啊。律师,我能不能告他诽谤?”
一边提着公文包的大律师严肃的说道。
“陈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可以控告你诽谤我当事人。”
在一旁的李处长也是脸色阴沉,对着陈国忠怒斥道。
“陈国忠,你在这里干嘛?谢生是我们的贵宾,刚才还给我们的公共关系科组捐了一批价值上千万的警车,不得无礼。”
张彪在身边含沙射影的说道。
“办案不行,内斗第一名。你不就嫉妒谢生的才华破案了吗?陈国忠,你有什么本事啊,破了什么大案啊?”
陈国忠被一通说教,谢勇仁都没有开口,底下的小喽啰就喷的他怀疑人生了。
谢勇仁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点起火抽了一口,将烟雾喷在陈国忠的脸上,神情桀骜在他耳边说道:
“我就是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哈哈,咬我啊.....”
警务处总部大门口,谢勇仁在陈国忠挑衅了一句,看着陈国忠脸上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谢勇仁叼着雪茄大笑离去。
年轻就应该肆意张狂,谢勇仁有嚣张的资本,你能奈我何?
谢勇仁已经渐渐洗白,道上的事慢慢放手,让大头坤跟骆天虹两个人处理,可陈国忠还是阴魂不散,跟一块牛皮糖似老缠着谢勇仁。
上了自己的专属迈巴赫坐骑上,骆天虹在身边气呼呼的说道。
“这陈国忠跟一条疯狗似的,在港岛区查了我们很多酒吧,每天晚上来查牌,搞的我们的客人都不敢来消费了。”
“要不要我派人将他做掉,一了百了,这小子也太烦了......”
骆天虹在脖子做了个割喉的手势,面露凶光,只要老大点头,马上安排缅北人过来办事,做完了回孟波县神不知鬼不觉。
谢勇仁虽然也很烦这个狗皮膏药,但现在毕竟身份不一样了,不能按照有社团的思维去处理。
当你光脚的时候,做事肆无忌惮,杀人是解决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可现在谢勇仁已经是亚洲首富了,做事的方式也天差地别。
“不行。谁都知道我们有仇,不要坏了规矩~你去跟李处长说一声,想办法将陈国忠调走,守守水塘就很不错。”
“不要动不动就杀人,这样以后哪个老板敢跟我们一起玩?”
“哦~我知道了.....”
刚才还凶神恶煞要杀人的骆天虹马上变成小绵羊了,只有谢勇仁还能镇住这个孙猴子。
车队没有到公司,而是开到太平山的城堡别墅内部,梁安琪的预产期就在这两天,谢勇仁花巨资给梁安琪配备一个豪华接生医疗团队。
下午4点,梁安琪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一边的女医生马上把脉,检查了一下然后说道。
“要生了,家属请出去一下......”
本来还在你侬我侬的谢勇仁被女医生赶了出去,只剩下一群女医生跟女护士在里面忙活,男医生?
这是不可能的。
我要当爸爸了?谢勇仁几分的忐忑不安,又有几分的期待,总之是心情十分的复杂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哥,你不要担心了,王医生是香江顶级的接生医生,大嫂一定没事的。”
一旁的谢雅儿这几天也是住在城堡别墅,她是谢勇仁的妹妹,这个大别墅也保留了她的房间。
虽然她跟谢勇仁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自己的哥哥都有儿子,也就是自己有侄子了。
这种大事,她当即从公司赶了回来,连身上的职业小西装都没来得及换呢。
谢勇仁朝着谢雅儿一笑,还是继续在走廊上来回走动,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啊啊啊,好痛。”
女人生孩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经历辛苦的十月怀胎,还要经历痛苦的分娩过程,谢勇仁是想让梁安琪做剖腹产的。
可是梁安琪听医生说顺产对孩子更好,孩子的体质也会更强,毅然的选择最痛的顺产,所以才有产房内嗷嗷叫的梁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