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刚刚有人来报,说山丹城城西靠榆树钱酒起家的钱家出事了!”李新芳才下衙门回到城主府,屁股还没坐定呢,就有人前来通报城中新发的命案!
“死者是谁?”李新芳边走边问,钱家在山丹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户,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在城门口支起粥棚,接济附近穷困潦倒的苦命之人。
对钱家,李新芳留有一定的好印象,如今他们出事了,自然会比其他人更看重几分。
“城主,死的是钱老爷的二儿子跟管家,原本这事也不值当这么着急火燎的通报给您知晓,但那钱公子,死状比较蹊跷,不是一般普通人能犯下来的案子。”
“嗯?怎么个蹊跷法?”听来人这么一说,李新芳心中生起了几分兴趣!
“城主,那位钱二公子,死后七窍流血不说,周身还有蛊虫乱爬,验尸的仵作怀疑,此人死于南疆秘法。”
“嗯?!我山丹城何时混入了会这等秘法的南疆人?”
“城主,山丹城最近并没有外来武者进入,距离山丹城不远的丰宁城,前不久才因为一把神兵,涌入了形形色色的武人,或许有人暗度陈仓,将害人的东西带入山丹城也说不一定。”
待下属将钱府之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后,引起了李新芳注意,这事在他看来极其严重,若真有人将南疆那边害人的秘法带入山丹城,将后患无穷。
于是,他亲自带人,去了位于城西的钱府。
钱老爷见来的是城主本人,便强忍着悲痛,亲自接待了众人,并将有关自己二儿子的所有消息,主动同他事无巨细的交代清楚。
“李城主,我这二儿子一向敦厚,从不与人乱生是非,如今突然暴毙家中,还是这等骇人听闻的死法,实在是不应该啊!”钱老爷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钱家人丁不旺,钱老爷膝下只有两儿一女,如今二儿子突然横死,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此严重的打击,让原本保养得宜看不出年岁的他,老态立显,一下子就佝偻了不少。
“钱老爷安心,令公子既是我山丹城百姓,李某身为城主,自会查明真相,还他一个公道!”
两人不过随便攀谈了几句,很快就抵达了案发现场,死者居住的小院,李新芳这个在战场洗炼过的人,一进去就能察觉到不对劲。
虽然事发后,钱老爷很快就派人将这个小院围起来不让人进入,李新芳还是一眼看出来不少人为破坏的痕迹,“钱老爷,这院子案发后有人进来过?”
“不可能,我儿死的突然,死状凄惨,一经发现,我就派家丁心腹将其围了起来…………”
钱老爷经李新芳提醒,看向明显与之前不太一样的案发现场,又急又气,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小院被破坏得如此严重,若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岂不是找不到杀害他家庄儿的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