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刚进去,执玉就抱着琴独自走了进来,琴底下藏着的刀子哆嗦着,
突然进来的姜竹吓得执玉的手哆嗦着,
执玉手里的匕首立即掉了出来,
看到匕首时姜竹的眼角一抽,姜竹撩开纱面,露出脸来,
倒是执玉又惊又喜的看着姜竹:“你你你!你是!!!”
姜竹点头:“是,叶凉蝉叫我赎你出来。”
听到主人还活着执玉当即瞬间闷声狂掉眼泪:“执景说主人已经被抓了,要是我肯接客他就把主人的尸身给我。”
他哭的实在凄惨,姜竹被他的情绪感染,终于理解叶凉蝉为什么总惦念着他了。
她忙过去好声好气的说道:“先莫要哭了,你之前签的卖身契上可有证明多少钱能赎人?”
执玉闷声说道:“主人当时并没有让我签卖身契,但执景说过我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
“老了就当杂役做下等活,就算有人赎他也不会同意的!”
此事倒是棘手起来了,难道带走执玉非要经过执景吗?
他们二人待遇相同,为何执景要对执玉这么大的成见?
执景扒着姜竹的胳膊哭泣着,谢煜乔走过去扒开执玉抓着姜竹的手,
沉声道:“卖身契都没有签。”
“你只管光明正大的离开,他能奈你何?”
上房内的烛光照着执玉的眸子,泛着晶莹的亮光,
谢煜乔的斗笠一直未放下来,他通身带着神秘,
执玉有些怕,他瑟缩了一番身子,回头乞求的望着姜竹道:“姜小姐,我能见见主人吗?”
“当然。”
姜竹说完,回头看着谢煜乔:“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带着执玉离开?”
“嗯。和这些人讲什么道理?”
说的也是,执景率先强行囚禁,就别怪他们直接偷人了。
话落,外头突然出现一阵子喧闹声:“放肆我乃容氏前家主,你们敢拦我们容家的人!”
麟一冷哼一声,亮出剑来道:!“管你什么家的人,敢打扰我们公子雅兴者,死!”
容辛听到麟一连容氏都没听说过,没见过世面的小门小户竟然敢对她出言不逊
她怒道:“敢不敢报上家名来,我会让你们明日后悔来到这个地方!”
麟一斗笠下蒙着的眼神中泛着冷芒,剑指着容辛:“滚开!”
叶夭见状眼神一厉:“狗东西!金昭拿下!”
被唤做金昭的男子当即带着人围了上来。
这个名字没想到还是个熟人,御下伺候的金卫,竟然和叶夭这些混在一起。
“放肆,我们是御下金卫,你们试图刺杀娘娘!”
“连同他们屋里的主子,一同拿下!”
外面的打斗声逐渐愈演愈烈,外头瞬间混乱了起来!
听到金昭的名字时,谢煜乔神色中带着厌恶。
因为谢煜乔是他的顶头上司,两人这层关系他也是今日才知道!
不过也算能离开这里了,他牵着姜竹道:“我们从后窗离开,这里交给麟一便可!”
姜竹点点头,将执玉从地上捞了起来从后窗一跃而下。
方才还撕心裂肺,视死如归打算去陪叶凉蝉的执玉,
此时坐在马车内,很快马车驶离了鬼街,外头的新鲜空气让执玉又一次哭了出来。
姜竹和谢煜乔坐在一起,她身上本来有伤这么一折腾,
她有些累的靠在谢煜乔的肩膀上,两人就这么看着眼泪怎么都掉不完的执玉!
谢煜乔听不得男子哭泣,眉间带着浓浓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