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就是锁匠!”山商古说道。
而芦恒墨又重新看向锁匠说的:“你一个小锁匠哪来的重礼?嗯?快说!你到这屋子里面来究竟想找什么?倘若还不说实话,可有苦头让你吃的!”
“几位……差爷……小的我就是想找点小钱,拿上几个铜板就走,可……可你们也看到了,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你说什么?”山商古知道对方在抵赖。
“看来还是不肯说实话吗?”芦恒墨在说着的同时就冲到了锁匠的面前站着,而他的语气中都是威慑感,“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嗯?”
芦恒墨说完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而站于锁匠身后的两个衙役立刻就将其按住了。
芦恒墨看向锁匠的样子的确有些吓人,但这只是为了让对方感到害怕而说出实话来。
“差爷……我就想找几个铜板……”锁匠的眼眶中有了泪花,连他说话的声调都有些发颤了。
芦恒墨放开了对方,他站直了说着:“倘若你不想在这里说实话,我们就只能将你带回刑部衙门了!你几天前来过这里,只不过当时刘敖琦在屋内,所以你又选择等了三天再来,如果你就单纯的只为了得到几个铜板,还有必要处心积虑的再次回来这里吗?谨慎到生怕让别人看见你的做法?还有啊,我是刑部衙门里的一位主事,你可以称呼我为芦主事。”
“你们是刑部衙门里的人?”锁匠那是满脸的惊讶,“可这偷盗之事本就不归你们刑部的人管呀!”
锁匠说着竟然还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看到锁匠的表现,站于旁边的山商古则是挑了挑眉毛。
芦恒墨冷峻的看着锁匠:“你说的是没错,可你现在所做的事情牵扯到了别的,刚好就归我们管了,知道了吗?此事很严重啊!你自己最好掂量掂量,一旦将你带回到刑部衙门里审问,你的运气可就不会这么好了……”
芦恒墨说着就帮对方整理了几下衣领,看样子还挺儒雅的,而他既是在好心劝解对方,同样也会让对方的内心产生挥之不去的恐惧感。
其实芦恒墨就只是想让对方说实话而已,再说那刑部衙门也没那么吓人。
到了此时,锁匠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大着胆子问道:“也就是说,对于我的一举一动,主事大人你都看见了?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知道三天前的事情?”
“看来你是真想明白了!”芦恒墨的面色稍有缓和,他知道该如何审问不同的人,尤其是对方的年龄也不大,不用总是那么剑拔弩张的说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倘若你来此只是受到了幕后之人的胁迫,你就更应该说出来了!再说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毕竟是你有错在先,所以你还是应该尽快的改正啊!你一个小小的锁匠学徒,能有多大的罪过呢?”
芦恒墨在说话的时候,山商古就只是在一旁听着,像审问案子这样的事情,山商古知道还是芦恒墨更擅长些。
“是,主事大人,我说,我都交代。”锁匠看了看地面说着。
芦恒墨对锁匠身后的两个衙役说道:“放开他,就让他好好回话吧。”
“是,芦主事!”两个衙役颇有气势的说了出来,其实这同样让锁匠感到一阵威慑。
“多谢主事大人。”锁匠感激的对芦恒墨说着,他知道像这些刑部衙门里的人对他已经很客气了,倘若今天他落在了别的那些衙门之人的手里,很有可能就不是这样的待遇了,所以还是说实话的好,一方面这刑部的人确实在盯着他,另一方面锁匠看出对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了。
“胆小的我实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啊……”其实锁匠并不想抵赖,只是在于他没想好应该说些什么。
“嗯,这样吧,我来提问,你就尽快回答吧。”芦恒墨说道,“但我要听你说实话,我要提醒的是,你可不能一错再错了!以免到时候可就真没人能够救得了你……在锁匠铺里老老实实当一个学徒真的不好吗?”